老人的疑問並沒有讓夜慕淵有任何疑慮,大步離開。
“慕淵哥哥!”江清茶看到他走,猶豫了一下,和幾人打過招呼後也追了上去。
看到夜慕淵離開,夜景明心裡的恐懼也消散。
他猙獰著臉,另一隻手還搭著之前受傷的地方,向父親告狀。
“爸!這雜種太狂妄了,我們必須要收拾他!我這就去吩咐人!”
他說著就要套出手機,還叫來了管家。
“等等。”夜蒼松搓了搓手心的玉珠,目光沉靜。
夜景明都要氣瘋了,憤憤不平。
“爸,您還打算放過他嗎,那個雜種,真以為自己當上總裁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看來是小時候的教訓都忘光了!”
夜蒼松眼眸一抬,目光恐怖兇光,呼吸間手上的玉珠露出了裂痕。
“老公!”女人嚇得手腳僵硬,抓住夜景明的手,不斷的給他使眼色。
夜景明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夜慕淵小時候的事,在夜家是禁忌,是父親明令禁止的,他說完,父親是不會放過他的。
“爸,我……我不是……”
他哆哆嗦嗦的道歉,嚇得雙腿沒出息的癱軟。
夜蒼松移開眼神,沉聲道:“打蛇要打七寸,打人也要打弱點。”
夜景明細想了一瞬,隨即三角眼中冒出精光。
“兒子明白!”他說著,鬆開妻子的手就要出門。
“回來。”夜蒼松道,對於這個風風火火的兒子,他深感爛泥扶不上牆。
“爸,您還有什麼事吩咐?”
“給他早點麻煩,不然你想做的事必定會失敗。”
“是!”夜景明冷笑著,嘴角勾出邪惡的笑容。
………
清晨陽光照入房間,擾亂了室內的寧靜。
嘰嘰喳喳的鳥叫聲,開啟了一日的時光。
夏雪黎慢慢睜開了眼,眼前陌生的天花板讓她一時有點懵。
翻了個身,看到床頭櫃上的劇本,才想起來,昨天晚上拍戲太晚,她就住在了劇組租的酒店裡。
今天還要回去怕節目,晚上還要回來,夏雪黎真想逃避。
不想起床,不想打工,打工人好累!
香軟的床鋪帶著空落的感覺,等他她完全轉醒的時候才意識到這種氣息為什麼會讓她感覺如此空寂——沒有夜慕淵的氣息。
自從和夜慕淵重逢以來,夏雪黎就算是不願意也一直被男人霸道的氣息所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