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小念的臉色一下子冷下來。
時笛不止給她下藥,還找來媒體拍她,幸好她是跑到了天之港,而是大街上藥效發作,後果不堪設想。
時小念看向那躺地的三個記者,冷漠地道,“我還是要報警,不過不是控告你們,而是要你們做證詞。”
時笛,你自己做得這麼過,就別怪她還擊。
居然敢讓養母對她下這種藥,忍無可忍,沒必要再忍。
時小念到警局報案,做過尿檢,證明她有被人下藥的可能,加上記者們的口供,查匿名電話的來源,她以為這樣就足以讓時笛回警局受訊。
結果,警局的人一聽是什麼大明星,便說證據不足,沒有直接證據,直接將她打發出去。
“……”
時小念是被破生生推出警局的。
投狀無門是什麼滋味,她終於明白了。
直接證據,要是下藥的時候她知道,還能拍攝下來當證據,那她還會蠢到吃下去嗎?
該死。
時小念氣惱地踢著路邊的電線桿,鬱悶極了。
她就白白吃一個悶虧嗎?
“時小姐,時小姐。”一個殷勤的聲音忽然傳來。
她轉過身,只見一個穿著警裝的肥胖男人領著一群警察朝她走來,肥胖男人朝她連連鞠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最近這幫兔崽子忙昏了,有人報案,那我們是必須立案調查的!走走,我們跟你去找那位時笛大明星。”
“對不起,時小姐!”
剛剛將她哄來的警察紛紛朝她鞠躬。
“……”
搞什麼。
態度一百八十度大改變?
時小念錯愕地看著他們,又低眸看向自己手腕上的手環,是她想多了麼?
難道又是宮歐在暗中幫助她?
除了他,她想不到有誰能這麼神通廣大,慕千初還在住院,根本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
可如果真是宮歐做的,他這是怎麼了,走做好事不留名的路線?
這也太不符合宮歐的性格。
時小念往他們身後望了一眼,什麼人都沒有,她看向四周,也沒有望見可疑的車。
和宮歐分開的第十天。
時小念帶著警察們前往醫院將時笛抓了。
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走進醫院病房的時候,養母閩秋君和時笛都正坐在慕千初的病房邊。
閩秋君在切水果,時笛則是玩著手機,不時拿給慕千初看,“千初,你看,這部戲怎麼樣?我和影帝演對手戲,準備沖擊明年暑期檔的。”
慕千初沒有看她,徑自在玩自己的手機,聽到聲響抬起一張仍略顯蒼白的臉,“小念?”
慕千初看到她身後的警察,目光有些疑惑。
警察直接越過時小念走到時笛面前,“時笛小姐,閩秋君女士,現在懷疑你和下藥傷人案有關,請跟我們回警局走一趟。”
閩秋君呆呆地看向他們,手上一緊,水果刀劃破指尖,血滴在隻果上。
時小念冷漠地看著,沒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