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到底也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這麼對待自己,她在那裡大喊著,希望對方能夠收回這個命令。
“皇上臣妾知道錯了,臣妾知道錯了。”玉妃在那裡喊著,可是隨著她慢慢的走遠,她的聲音也就越來越低了。
但是過了一會之後,在隔壁不遠處的位置,很快的就想起了一陣哀嚎的聲音,這個聲音十分的明顯不難聽出,來是剛才那個玉妃。
聽見這個聲音,周梔到底也是沒有說什麼,心裡面有些爽快,因為在她看來,這一切全部都是對方咎由自取。
不過她也是發現了,想不到皇上這麼快就懷疑到對方的身上了,她心裡面或多或少都是有些震驚的。
相反的,晨妃看到對方這個樣子,心裡面到底也是有些於心不忍來到了皇上的身邊。
“皇上。”晨妃到底是也是有些想要替對方給求情的,因為在她看來,對方也不過就是因為言語不當罷了,五十大板對於一個女人而言確實是太過分了,哪怕是尋常人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是玉妃。
聽到她這麼說,旁邊那個人不由得把頭轉過來,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怎麼?晨妃難道你也想去陪對方不成?”墨傲羽開口詢問了對方一聲,剛開始的時候如果對方沒說什麼,他或許會當做不知道的樣子,但是現在聽到對方這麼一說,他心裡面的怒氣也是越來越重了。
一聽到對方這麼說,晨妃也是感覺到了害怕,連忙朝後退了好幾步。
“沒有,我只是覺得剛才妹妹說那話確實是有些不當,希望好像不要往心裡面去。”晨妃在那裡跟對方說著,她也不是傻子,在這個時候寧願陪著對方去打那麼五十大板,這幾下子下來她自然是會承受不了的。
在他們說話這個空檔,對面那些人的哀嚎聲依舊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看得出來,玉妃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要不然也不會如此。
晨妃朝後退了好幾步,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太有些害怕了,就算是想要求情,到了現在也不敢了。
“妹妹,我看很多事情你還是不要惹火上身的好,玉妃剛才說這話要是換做是我,我也會聽不下去,更何況是皇上。”
周梔在那裡跟對方說著,她其實心裡面是很高興的,她巴不得對方變成這個樣子。
在前面的時候他就已經給過對方一些教訓了,偏偏對方不放在眼裡,所以這一切的事情也全部都是對方在那裡咎由自取罷了。
要不是在前面那個時候,她會說出這種話來,皇上也不會生氣。
“皇貴妃都已經這麼說了,那說的也是,現在看來也全部都,對方,說話太不當了,要不然皇上也不會生氣。”
晨妃也在那裡點了點頭,剛開始的時候她原本還是想著幫對方說話的。
現在聽著對方這麼說之後,到底也是不是沒有道理的。
到了最後,墨傲羽也就沒有打算繼續留下來的意思。
同樣的,他也沒有打算停止對方的刑罰。
玉妃整個人的情況都並不是很好,再怎麼說她也是嬌生慣養的,這麼五十個大板打下來她根本就受不了,到了最後更是直接昏了過去。
墨傲羽回到了自己的御書房,畢竟才剛處理完對方的事,他心裡面也是有怒火的。
在他剛剛回去沒有多久的時候,自己的安慰就已經回來了。
“見過皇上。”暗衛在那裡喊到,在說這話的時候對方也是畢恭畢敬的。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該不會是調查到什麼線索了吧?”墨傲羽轉過頭來看著對方,想要看一下,對方是不是調查到這個幕後的真兇了。
“說的沒錯,在前面的時候我調查到了一些事情,我發現這件事情全部都是玉妃所為。”
暗衛在那裡說著,一句話說完,就讓在場的人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墨傲羽臉色也是很難看的,他到底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這樣跟對方有關係。
“朕還真的是想不到,她到底是沒有讓朕失望,居然敢這麼做。”
墨傲羽在那裡跟對方說著,剛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懷疑對方,但是在前面他聽到對方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面就已經產生了疑惑了。
可現如今,在得到了這些暗衛的話之後,他又怎麼可能會不相信對方說的。
“做這些事情可都是千真萬確的,該不會是在那裡唬朕的吧!”
墨傲羽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他不相信對方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寧願相信是自己手底下那些暗衛調查錯了,才會這樣子。
“啟稟皇上,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千真萬確的,我並沒有說謊,就像我調查到的一樣,這件事情確實是玉妃所為。”
對面那個人在那裡說到,說這話的時候,更是十分的肯定,沒有半點說謊的意思。
“如果真像你說的這樣的話,那麼玉妃膽子到底是太大了,居然連朕的人都敢動,朕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墨傲羽在那裡跟對方說著,一想到這件事情全部都是因為對方之後,他心裡面的怒火也就越來越重了。
“李公公,玉妃那現在有沒有接受完那五十大板?”
墨傲羽看了一下旁邊那個人,在那裡詢問著對方,畢竟這麼多下下來對方估計也是夠嗆的。
“剛才的時候聽人說,玉妃因為承受不住,所以打到最後也就昏了過去,現在應該被送回了她的寢宮裡面。”
李公公那麼說著,他跟在對方身邊這麼久了,也是能夠觀察得到對方,現在的情緒並不是很好。
“行,帶幾個人跟著朕一起去,朕到底想要看一下,玉妃到底有多大膽子連朕的人都敢動,現在看來她還真的是太不知死活了,這些年在這個後宮裡面,想必也是有著一定的手段。”
一想到是對方幹了之後,他心裡面的怒火再也沒有辦法止住。
她帶著一些人,就直接朝著對方的寢宮走去。
這一次,他無論如何都要一個說法,可不會居然就這樣子善罷甘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