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女王號飛船上。
顧青山還在與戰神介面對話。
“水神是從人族大型戰爭系統進化而來的，混亂則是透過散佈變強。”
“那麼，它們究竟來自哪裡？”
顧青山追問道。
戰神介面保持了緘默。
顯然，它不打算說。
顧青山也只好作罷。
他用神念掃過識海，發現地之造物者留下的那張星圖已經消散了。
——地之造物者沒有留下水神去向的情報。
顧青山想了許久，考慮了種種可能，最後不得不嘆息道：“情報太少了。”
現在，魔王之序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根本不靠譜。
如果能用它喚醒水神就好了。
人族軍團的力量不可小覷，當它有了發展和進化的空間，靈魂尖嘯者不一定是它的對手。
這樣一來，靈魂尖嘯者就無法集中精力對付自己。
其次。
混亂有了新的秩序作為對手，也無法把九億層世界變成一團糟。
顧青山想了又想，最終確定了自己要做什麼。
他問道：“戰神介面，我有最後一個問題。”
“說。”
“假如末**迫的太近，混亂和秩序會不會攜手一起對抗末日？”
戰神介面道：“它們會分別對抗末日。”
這個回答足夠巧妙，形象的說明了兩者的關係。
顧青山點點頭，不再和戰神介面交流。
他把神念轉向另一個介面。
——那個紅色的介面，魔王之序。
顧青山呼喚道：“出來，我們需要談一下。”
魔王之序的介面上，一行醒目的紅色小字不斷閃現：
“請儘快逃命，混亂的使者正在趕來。”
顧青山看著這行小字，清了清嗓子道：
“那個——我想跟你說，除了逃跑之外，其實我們也可以做一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