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輕輕的抽回手,拋了一個媚眼給鹹魚,柔聲道:“先生不要打趣了,我服侍您更衣吧,然後我再給你按一下,放鬆放鬆。”
鹹魚眉毛一挑,笑吟吟的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再給我揉揉背、按按腳吧。”
阿狸一點頭,便從屏風後面的木桶裡打了一盆水,撒上了許多花瓣,端到了鹹魚的床榻前,待鹹魚脫掉那怪異的鞋子後將他的腳按到了水裡。
“哦…舒服!”鹹魚的腳泡上沒兩分鐘,就在阿狸的雙手撫摸下怪叫起來,弄得阿狸甩給他了一個火辣的白眼。
“先生,可以了,請在床榻上坐好。”
鹹魚將被子和枕頭往上一堆,半躺了上去,然後伸手拍了拍裡面的位置說:“阿狸,過來。”
阿狸微微一搖頭,笑著做到床榻上,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在鹹魚的腳上按了起來。
“阿狸姑娘,沒想到你看似弱不禁風,手上的力氣還挺大呀?你再使點勁都能按死野豬了。”鹹魚享受著三國足療,不忘調笑著眼前的麗人。
阿狸嘟嘴白了鹹魚一眼,撒嬌說:“先生,你討厭!不過按照你的說法,你在跟野豬相對比嘍?呵呵!”
鹹魚一愣,哈哈笑了兩聲,閉上眼睛開始享受起來。
享受的同時,他心裡也在琢磨,總感覺哪裡怪怪的,跟之前大殿裡一樣,那種感覺一閃即過,他根本捉不住。
難道是……阿狸?鹹魚眉頭一皺,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名字。
那不好的感覺是阿狸傳遞過來的?
鹹魚找到了突破口之後,立刻在心中對阿狸的一舉一動展開了回想,他才漸漸的想起來,第一次奇怪的感覺是他在大殿裡摸上阿狸的手,而第二次感覺就是剛才阿狸的手放在他腳上的一剎那。
阿狸表現出來的是一個魅惑眾生的美人,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他和諸葛亮心裡發癢,如果孫權讓她來服侍自己,那肯定連侍寢都包含在內了,可是為什麼阿狸總給他一種“放不開”的感覺?難道是外表的媚是裝出來的?
莫非是刺客?還是奸細?沒有睜開眼睛的鹹魚閉著眼睛想到,同時他的大腦開始飛快的運轉起來,他不怕被刺殺,死了可以重新再來,可是如果這阿狸是奸細的話,那他可得想辦法了。
不行,得考驗一下她,實踐出真知,真金不怕火來煉,事實禁得起推敲……
鹹魚的腦子裡頓時冒出了這種想法,他心裡打定主意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跪在一旁給自己揉腿阿狸,開口問道:
“阿狸,你能歌善舞,人長得也漂亮,難道吳侯就沒有將你納入後宮的意思嗎?”
正在捶腿的阿狸手上的動作忽然一滯,然後委屈的說道:“阿狸從記事起就在這裡長大,與吳侯門不當戶不對,怎麼會如吳侯的法眼呢?”
說完還抬起委屈的臉龐看著鹹魚,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和玲瓏的身材讓鹹魚狠狠的嚥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