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楚萱妍只是讓小媚叫去一下秦婉儀而已,只知道王爺的反應會這麼大,竟然直接將楚萱妍的貼身丫鬟都可以用劍砍死!
現在要他明白這慕容翊是極為兇殘的人物,隨後,楚萱妍看到慕容翊冰冷的朝著自己走來。
一股壓力直接朝著這的人撲來,四周的人全部都被這情況給嚇退了,現在除了秦婉儀和阮心柔存在之外,其他人都已經逃離了這個地方。
在空地之中有斑駁的血跡,小媚整個人倒在地上,脖子不停的在流著血,這讓阮心柔有些驚詫。
“王爺,你這……”
楚萱妍的眼眸中滿是驚恐,他真害怕這王爺忽然失控,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再怎麼說以後都是郡主這王爺,不可能這麼衝動吧?
現在以楚萱妍特別害怕單休就直接提起手中的劍,朝著自己的脖頸飛船過來,這內心的恐懼讓楚萱妍本能的想要求饒。
“你回去的時候告訴你爹,現在你的命已經在婉的手裡了。”慕容翊的語氣十分幽冷的在楚萱妍的眼前傳過來。
“王爺,我真不是故意的……”楚萱妍有些害怕,他知道回去之後自己的父王第一個不饒恕,誰都可以得罪,但千萬別得罪眼前的晉翊王!
以後感覺自己太扯了,居然像秦雯一樣嫉妒自己的姐姐,現在就連秦雯都沒動手,為什麼自己就如此等不及呢?哪怕剛才稍微停頓一下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現在慕容翊完全不聽楚萱妍的辯解,他直接看了看了一旁的秦婉儀,轉身說著:“婉儀,這件事情就讓你來處置吧。”
現在秦婉儀的身上也是帶著幾分殺氣,她倒不害怕自己遭殃,只是很害怕其他人對自己的朋友下手,如今這楚萱妍還真的做了。
隨即秦婉儀面對這楚萱妍,她冷冷的質問了一聲:“郡主,你為什麼要推心柔下水?你們到底有何目的?”
秦婉儀的聲音就宛如冬季的嚴寒,風聲讓人感到刺骨,而她的眼神更是如同幽冥地獄的惡魔,殺氣騰騰。
這一刻,楚萱妍彷彿看到了如同慕容翊一樣的秦婉儀,她沒想到這個秦婉儀竟然會變得如此可怕。
“怎麼了郡主?難道你不想說嗎?”秦婉儀的眼眸微微眯起,她滿是質問的意味。
這一刻有了慕容翊的威壓,又有了秦婉儀的責問,楚萱妍反而變得更加的緊張起來,他渾身抖了抖,忽然著急的說:“沒有什麼,只是我想和你們開個玩笑,誰叫你剛才在詩詞會上的時候搶了我的風頭……”
“就因為這樣,所以你想推我下水,你這也………”秦婉儀有些笑盈盈的說著,但是笑容卻彰顯出了一股死亡的意味。
“是又怎麼樣啊?你今日在這次會上太過放肆,我就是想教訓一下你?”楚萱妍的語氣中雖然有著強勢的意味,但連聲音都是抖的。
秦婉儀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教訓我的計劃失敗了,現在接下來該我了吧?”
楚萱妍一聽,她立刻後退了幾步,嘴裡不停的罵著:“你今日要是敢對我動手,我父王不會放過你的!”
“你真以為我不敢嗎?郡主大人?”秦婉儀此刻直接靠近了楚萱妍。
猛然間秦婉儀將楚萱妍的手臂緊緊拽著,將她拉到了欄杆旁邊。楚萱妍不停的掙扎著,她面容有趣的大吼:“秦婉儀!你放手!你這是找死,竟然敢動本郡主!你把我手抓的好痛啊,快滾開!”
可是秦婉儀完全不搭理她的動作,反而指了指眼前的平靜水面:“我說清楚啊,你那麼喜歡看別人在水裡掙扎,那你也進去試一試吧!”
隨後秦婉儀眼眸一眯,她將楚萱妍往前一推,隨後用腳直接踹出。
“啊啊啊!”
楚萱妍整個人失去穩定性,她直接掉進了湖中。
那些圍觀的人看到這樣的場景也是嚇得渾身哆嗦,他們沒想到這秦婉儀不僅敢跟三皇子鬥智鬥勇,而且還敢如此蠻橫的對待郡主,這膽子也忒大了!
在岸邊的這些人已經開始圍觀那麼,除了參加詩詞會的人之外,還有一些從京城大街趕過來的人,但他們看到郡主在湖裡掙扎的時候,一個個顯得有些膽寒。
一些趕過來的人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隨後便詢問了一番,而這裡有知道內幕的人便非常坦蕩的告訴他們。
阮心柔受到驚訝之後,她連忙拉著秦婉儀,頓時感覺有些頭疼腦裂,但是心中卻挺解氣的。
“我說婉儀姐姐,咱們還是算了吧,畢竟她也是郡主啊。不能讓她那種千金之軀在水中長時間泡著,我覺得可會落下大病根的。”
現在阮心柔艦楚萱妍泡在水裡,那渾身發顫的樣子,這臉也算是丟盡了,現在阮心柔也擔心這郡主回去之後會商量著對付秦婉儀。
就在大家說話的時候,忽然又聽到了一聲驚呼,隨後又聽到了一聲掉入湖中的響聲,他們轉頭一看卻發現此刻掉入湖中的是秦雯!
“二小姐,你沒事吧?快來人啊,救人啊!”秦雯的貼身丫鬟不停地叫喚著。
秦婉儀看到這情況有些發愣,著秦雯在那好好的看戲,怎麼就突然掉湖裡去了,而且看這情況也不知道是誰推秦雯下水的。
不多時秦婉儀將目光集中在了慕容翊身上,卻發現慕容翊的衣袖垂了下來,在晚風中隨飄蕩。
秦婉儀心中一驚,她感覺秦雯很有可能是慕容翊推下去的,可慕容翊這樣做是什麼用意?是幫助自己教訓秦雯。
應該不至於這麼閒的沒事做吧,按照慕容翊對秦婉儀的瞭解,對對秦雯,根本用不著使用這樣的手段。
過了好久,總算有人家秦雯給救了上來,一上岸著秦雯就氣得大罵:“是誰推我?你們知道嗎!”
秦雯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第1下就看到了秦婉儀那邊,不過秦婉儀距離她十分遙遠自然是不可能的,而秦雯身邊的人全都退開了,只剩下了一個貼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