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的亮了血跡在離溫府一里地的地方不見了。
眾人有些茫然一時間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霧氣濃烈大家相互議論卻沒有一個辦法。
花郎站在血跡的終點處沉思要止住血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只是兇止住血之後會什麼地方呢?
藥鋪?家?
這都是有可能的如果家裡沒有藥他必然要藥鋪。
這般想著花郎連忙對包拯道:“包兄讓衙役天長縣的各處藥鋪檢視一下誰若是買跌打損傷的藥不要驚動他悄悄跟上。”
花郎的擔心包拯明白兇雖然受傷可武功高強一般衙役根本就不是對所以看到兇之後先跟蹤。
包拯這樣吩咐下之後並沒有離開因為花郎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在附近仔細檢視一番之後道:“還記得田老六被殺的事情嗎?”
眾人微微點頭此命案是從田老六開始的他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只是花郎這個時候突然提及田老六是何意思呢?
大家望著花郎花郎淡淡一笑:“當時我們一直不知道田老六是因為什麼被殺的直到我們發現一些江湖人被殺之後現場留有血梅花玉我們才知道他是因為知道了一件秘密才被殺的而他知道秘密的那個地方是他夜晚打更的那條街以前我們覺得兇可能就藏在那個地方不過派人搜之後並無任何線索那個時候我們不知道兇的面容自然不好搜查可如今兇受了傷應該就容易一些了吧。”
眾人聽完花郎的話頓時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兇受傷自然是自己以前藏身的地方最安全了而且衙役以前都查過什麼都沒有查到他認為衙役不會再查的。
想通之後花郎和一眾江湖朋友向田老六打更的那條街走。
那是一條不算繁榮卻也住著不少人的街道花郎帶著人從第一戶人家一家一家的開始搜查可是並沒有人受傷。
而在他們搜查的時候排除了老人的可能畢竟一個老人是兇誰都不會相信的。
這樣搜查一遍之後並沒有發現兇的任何線索。
在大家準備離開的時候花郎站在街頭望了一眼整個大街此時的街上並無多少行人花郎目光所在是一個已經問過的只住著一個老太婆的房間。
大家不明白花郎為何要盯著那個房間看可他們知道花郎這樣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一眾人將那個房間圍了起來隨後花郎和包拯等人再次敲響了那個房間的門。
門吱呀一聲開了那個老太太又走了出來她望了一眼花郎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煩不煩人?”
老太太真的有些厭煩了完這句話便要關門可yin無錯突然用腳抵住了房門老太太無奈用一雙眼睛望著花郎卻也一句話不。
這個時候花郎淡淡一笑:“我們並不想做什麼事情只是想知道你有沒有受傷?”
老太太略有溫怒道:“我健康的很一點傷都沒有你們要不要我脫下衣服檢驗啊?”
這老太太見無法讓花郎等人離開便想著耍賴想必花郎等人也是有頭臉的人總不會讓她一個老太太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脫衣服吧。
可花郎只淡淡一笑:“這樣最好!”
這句話一出那些衙役和江湖人以及包拯都覺得很沒面子可花郎卻仍舊望著那老太太笑老太太見花郎如此不要臉頓時也有了怒氣罵道:“你這個下流痞子我一個婦人年紀都這麼大了你竟然還想打我的主意你要臉不要臉你讓大夥評評理你是不是男人?”
老太太這麼一喊街上的人都匆匆圍過來看熱鬧可他們見是縣令大人所以也只是看熱鬧卻不敢有一點閒話。
溫夢見老太太這麼罵花郎覺得很不服氣於是也不顧是因為花郎要老婦人脫衣服的實情瞪著那老婦人罵道:“你才不要臉呢你若是身上沒傷怎麼不敢讓我們驗?”
老婦人望了一眼溫夢道:“我怎麼不讓驗了我怎麼不讓驗了你們驗吧我就站在這裡讓你們驗你們那個男人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事情有些嚴重這老太太要尋死溫夢見此上前一步道:“我來驗。”
可溫夢剛要動卻被花郎給拉了回來溫夢不解正要詢問原因花郎突然淡淡一笑:“我看還是你自己脫下了比較吧不如你就先挽起你的臂吧。”
老太太並沒有挽起自己的臂只是冷冷道:“我就不挽有本事你們自己來啊!”
花郎淡淡一笑:“我們可不傻給你挽臂那我們還有命在嗎?”
聽了花郎這話溫夢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而這個時候花郎突然喊道:“將她給給抓起來。”
一眾江湖人雖然不怎麼相信眼前的老太太就是兇可花郎的話他們也是多少相信的所以在猶豫中他們突然衝了上。
就在他們衝上的時候本來看起來好像要進棺材的老太太突然飛身閃進了房間門啪的一聲給關了上眾人驚詫間也沒停下可是當他們衝進房間之後除了一張破舊的床和一個梳妝檯外裡面哪裡還有老太太的蹤跡?
此時大家都想象了花郎的話可是卻讓兇給逃了而且逃的詭異逃的讓人摸不清頭腦。
在眾人在房間裡四處尋找的時候包拯問道:“花兄弟怎麼就那麼肯定這老太太有問題呢?”
對於兇的逃走花郎並不緊張房間四周都有人包圍兇闖進屋來不過一瞬間她不會遁地術又如何逃得走?
所以花郎笑著回答了包拯的問題:“因為香味老太太身上的香味和我在風入流童子身上聞到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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