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年後,陳詩回想起今天的經歷,都會忍不住考自己運氣咋就那麼差呢?莫非是喝了過期的牛奶、還是這一輩喝三鹿長大的孩子,註定運氣就是太差了。
“唉!”
陳詩看著不遠處衝著自己獰笑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雖然受了不輕的傷,但是,經驗告訴他:“毫無勝算可言。”定論能否獲勝的時候,目光不由得落在破鐲子上,希望這破鐲子能夠救自己一命吧?
陳詩和中年男人相視無言,真得是無話可說,只是兩個人傻站在那裡,這樣的對視讓人感覺到汗毛一陣倒豎了起來。
在思考萬千之後,陳詩自然不敢嘗試,因為自己的命只有一條,與其相信那個破鐲子,還不如依靠一下收銀處的魚形玉佩,實在不行,兩個一起用,那樣才應該會有轉機,現在的情況之下,陳詩只有選擇放手一搏,說不定還有機會帶著胡飛兒淘到圖書館,只是中年男人有了前車之鑑之後,會給陳詩第二次逃脫的機會嗎?答案自然是永遠都不可能了。
陳詩思緒幾轉過後,還不忘輕聲地對躲在自己身後的胡飛兒交代了一句:“等會,我和他動手,你自己先朝圖書館的方向去!”
胡飛兒一聽陳詩這是要為自己爭取機會,不好意思地說道:“陳詩,這怎麼好意思呢?丟下你和他動手,真的好嗎?”
“你這是得了便宜海賣乖,你丫的還不好意思,都尼瑪躲在我身後了,還不好意思,既然幫不上忙,那就不要在這裡添亂了,免得我為了她分神,那樣我可是哭都沒有地方可去了。”
陳詩一個勁翻著白眼,心中鬱悶到可極點,連忙沒有好氣的催促著:“你給我趕緊走,別在這裡礙事了。”
陳詩說完後,就不想再搭理她,直接朝著那個中年男人衝了過去,雙手舉起準備和中年男人來個殊死一戰。
中年男人沒有想到陳詩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竟然會主動出擊,咧開嘴對著陳詩繼續露出不以為然的笑容,一隻手舉起閃爍這寒光的斧子,朝著他就砍了過去。
那帶著寒光的斧頭就奔陳詩的腦袋就來了,看來他還真是非常熱衷腦漿迸裂的感覺,這是多久沒喝豆腐腦了?
陳詩又豈是把腦袋伸過去讓人砍得主?當然是“猥/瑣發育別鬧”,自然不會在對方裝備和經濟領先自己的情況下、和對方硬剛,這不是王者,自然不能主動上去送人頭,生命只有一次,他當然知道“且行且珍惜”的道理,側身閃過他這一斧,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伸出右手朝著中年男人胸口猛地一拍。
“砰!”
這一次陳詩的拍擊,就像是擊打在冰冷而又厚實的地水泥牆上感覺是一樣一樣的,其實,他的手並沒有落在他的身上,是被中年男人身上散發出來濃郁的陰氣阻隔了。
當時的陳詩那叫相當的難受,中年男人咧開嘴角依舊帶著詭異的笑,斧子橫著朝著他的脖子就揮了過來,那斧子上還帶著一股強勁的陰風,他連忙蹲身躲開,陰氣吹起的頭髮還是被齊根被削斷了,真是要多兇險就有多兇險。
“什麼叫刀尖上跳舞?誰想知道?那你來來和我換換,好吧!我不做夢了,只有認命了。”
說實話,中年男人那斧子揮砍得那叫一個虎虎生風,陳詩除了剛開始能夠拍出一巴掌之外,就完全被壓制住了。
和一隻惡鬼拼體力和速度,那完全是找死,不亞於“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不過,陳詩也不是沒有一點優勢,他的節奏感把握得很好,每一次致命的攻擊,都能僥倖的化解,他還是不能完全躲開,肩膀頭上很不幸被帶了一條口子,真得是火辣辣的疼。
打不過,還不能跑嗎?瞅準了機會,陳詩就朝著圖書館的方向來了一記翻滾,然後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撒開腳丫子拔腿就逃。
中年在身後一陣猛追,說實話,根本沒有想直接把陳詩弄死,倒是有點像貓戲老鼠一樣,所以,在後面一邊追,一邊卡蹦卡蹦地啃著腦袋。
陳詩那速度都快趕上博爾特、劉翔和曹操了,他還一個勁在想華夏在田徑賽場上沒有一點突破,倒是可以安排一隻提著斧子的惡鬼在身後追,那絕對是一個二個玩命得跑,什麼世界紀錄在自己的小命不保的情況之下都尼瑪是浮雲。
那個中年男人在後面追得那叫一個無趣,竟然,陰測測地開口唱起歌來:“速度七十邁,心情是自由自在,希望終點是愛琴海,全力奔跑夢在彼岸……”
陳詩不由得在前面大聲罵道:“尼瑪波!尼瑪波!公鴨叫都比你好聽。”
這樣的追逐,讓我心頭好一陣憋屈,我都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憋炸了,恨不得停下腳步和他拼命,免得自己的耳朵繼續承受他那慘絕人寰的蹂躪,可惜,好運似乎不會垂涎於自己,也看不到幸運女神對自己撩起短裙,讓自己看到底/褲。
沒有注意腳下,竟然又絆到了一塊石頭,陳詩不由得鬱悶的朝前摔了一個狗啃泥,腦袋直接頂在一棵大樹上,還真是“豬撞樹上了”,痛恨這真實而又虛幻的世界,連塊石頭都1:1造出來了。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看來陳詩這一次真得要交代在這裡了。
全身一陣疼痛傳來,下一刻陳詩就徹底暈厥了過去,這一刻,他明白現在開始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中年男人對著已經昏厥在地的陳詩發出了陰測測地笑,舉起斧子就朝著他的額頭就來了,但是,就在下一瞬間,那隻破鐲子竟然散發出幽幽地藍光,帶著很強的吸力,在這頃刻之間就把在校園另外一端守株待兔的張鹿鹿吸入他的身體之中。
張鹿鹿獲得陳詩身體的控制權之後,也感知了迎面砍來的斧子,連忙控制他的身體直直地朝前飄了過去,成功躲避開了中年男人之後,這才重新飄正了身體,冷冷地對著中年男人笑了笑,竟然對中年男人開口了。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Hello Kity?”
張鹿鹿控制陳詩的身體開口說出了這樣一句之後,竟然直接朝著中年男人就飄了過去,她的速度明顯被比中年男人快出不止一星半點,斧子還來不及揮出,就被張鹿鹿直接突破了陰氣給禁錮了,開始動彈不得,在瞬間就抓住了中年男人的領口,來了一記貼身靠過肩摔,騰空而起膝撞,再對著地上貼身靠朝著地上一記過肩摔,只聽到骨骼“卡蹦卡蹦”的脆響。
中年男人手中的斧子也就這樣脫手飛了出去,陳詩的身體以極快地速度朝前對著那把即將落地的斧子飛了過去,抓住了斧子,迅速的折返回來,對著中年男人的身體乃至魂魄進行著肢解,頃刻之間,中年男人發出了一陣淒厲的慘叫,身體就那樣被劈砍成了渣渣,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
張鹿鹿控制我的身體,輕鬆地就把中年男人給一套連招給秒了,只是現在的陳詩已經昏迷不醒了,對於眼前發生得一切根本一無所知。
說來這三世怨靈不僅僅是在現實世界也算得上是極強的存在,而且在這裡也是超乎尋常的強,本來這樣的情況之下,哪怕是再強的惡鬼都對我無可奈何,只是在這個世界中,就真得像料想得這麼簡單嗎?
張鹿鹿不知道陳詩接下來得打算,在他昏厥的狀態,只好開始封堵他身上的傷勢,讓其不再惡化,並沒有第一時間把他喚醒,而是開始一點點地解開他身體中的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