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五百?”
齊寒月看了一眼紅筲的手腕。
“禮物啊!你不是忘記了,那就補給我吧。厚此薄彼說不過去,我也不想您為難,可是我也不希望委屈我自己,所以給我五百。”
何衛芬眉毛立刻豎起來。
這個死丫頭掉到錢眼兒裡了。
什麼都是錢。
立刻起身笑著說。
“寒月!你……”
“閉嘴吧!我可是和我爸說話呢,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儘管和我爸關到房間盡情說,和我說不著。”
齊寒月直接堵上何衛芬的嘴。
自己可是說得清楚,紅筲有的,自己也必須有。
不管怎麼說!這種例子肯定不能開。
要不然沒完沒了。
齊**掏出錢包,數出五百塊遞給齊寒月。
“這次是爸爸做的不對,我認罰!”
他沒有覺得齊寒月做錯了。
畢竟是他先做得不對。
兩個孩子應該一視同仁。
齊寒月拿走了五百塊。
轉身回房間的時候,突然站住。
“爸,我今天接到了三張大學錄取通知書,一個是中國解放軍科技大學,一個是中國解放軍特種部隊學院,還有一個是京都大學,他們都希望我可以儘快聯絡他們到校上學。您覺得呢。”
這件事必須經過齊**的同意。
這是監護人的權利。
對於齊寒月來說!這是最後一次被齊**這個監護人監護。
以為只要離開這個家,那麼四年的大學畢業。
她已經成年。
可以完全自己做主了。
齊**一喜。
“寒月,坐下來說話!你的腿已經完全好了嗎?”
這會兒齊**才想起齊寒月的腿。
何衛芬有些傻愣愣的,是被齊寒月的這個訊息給驚的。
紅筲則是氣紅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