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你一個任務!”
“值得五號親自發布任務,看來是大人物!”
立刻引來興奮的暴力因子。
“不是什麼大人物,可是我要她死!”
“不是大人物?怎麼會?我這樣一雙藝術家的手,你交給我什麼阿貓阿狗,這是暴殄天物,浪費懂不懂!”
電話那端在暴跳如雷。
菲斯爾揉揉耳朵。
把聽筒拿遠一點。
“那你執行不執行?”
裝模作樣得裝什麼紳士,明明就是個道貌岸然。
還藝術家!
想想這傢伙的那些噁心手段,菲斯爾有些不舒服。
“發到我的郵箱!”
忽然從暴跳變回冷靜,這就是性格分裂的結果。
“我要她死的時候特別一些!”
“在我手裡還有不特別死法,那你是侮辱我!”
“那好,我要半年之後你才去執行,因為現在去不合適。”
“你說了算,這次佣金什麼價格?”
“這是我私人的定製,五十萬!”
“看來是個小角色。”
“是我的私人釋出任務!”
“好吧,知道了,掛了!我要去曬太陽。”
菲斯爾露出邪肆的微笑。
舉起杯子和電視中的寒月碰杯。
“好好享受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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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起床的寒月打了兩個噴嚏。
李玉玲遞給她抽紙。
“看來是誰在罵你!你後媽吧?”
這孩子絕對的直覺。
寒月穿上衣服,因為怕不方便,今天換了牛仔褲和T恤,紮了一條辮子,比起馬尾來說,這樣更清爽和利索。
方便自己做任何事。
估計也是何衛芬在咒罵自己。
現在的齊家也的確是在水深火熱。
何衛芬拉著齊國軍不讓他走。
“老齊!我就這一個外甥,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和你開口要求過什麼,我跟著你,沒圖過你什麼,這一次就當我求你,打個電話給老徐,他是在省委工作,給何子健安排一個工作不難,我也不是要子健當幹部去,不過是進煤焦集團工作,這不算是走後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