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樹木真的不錯,寒月劈下來有些小的枝幹,都已經很乾枯,基本上輕微的力氣就可以砍下來。
最妙的是,那些樹幹上竟然有些已經乾的辦成絲縷的樹皮組織,寒月拿著消防斧削下來不少。
看著滿地的樹幹,她發愁了。
光顧著悶頭砍。
不知不覺就弄了一大堆。
就憑自己的小身板,可是帶不回去。
最好是有根繩子捆著。
可是這裡可沒有繩子。
寒月目光掃視。
沒有,只能創造。
一眼看到遠處的大樹上垂掛的藤條。
繩子有了。
兩根藤條捆了兩捆柴火,寒月砍了兩片巨大的棕櫚葉。
把柴火堆上去,然後拖著往回走。
離著剛才上岸的地方還有幾步遠,就突然聽到劉梓歆的尖叫。
寒月扔下柴火就撲過去。
遠遠的看到劉梓歆手舞足蹈狂奔,手裡還死死的抓著揹包,這丫頭也算是敬業了,這時候還不忘記自己的勞動成果,估計是剛才被齊寒月的不養閒人給嚇得。
身後不遠處一隻野豬正狂追前面的劉梓歆。
兇狠的獠牙閃著光,悶頭就是緊追。
寒月拔出匕首,瞄準飛出。
她離著劉梓歆距離有些遠。
等她趕到,恐怕這位的腿上要被野豬啃兩口,或者撩幾個洞。
這種野豬體型不大,看起來也就是家豬的六分之一。
匕首一刀致命,死死的穿過野豬的脖子釘在了地上。
野豬還沒有死透,身體還在扭曲。
劉梓歆已經嚇得一個跟頭跌倒在地上。
寒月走上去,消防斧補了一下。
野豬終於徹底不動彈。
撥出一口氣。
有驚無險。
劉梓歆眼淚都冒出來了,因為採摘紅莓,兩隻爪子現在都是滿滿的紫紅色,看起來倒是很恐怖。
小臉上都是一道黑,一道紅,像是野戰部隊的迷彩。
寒月看著劉梓歆不地道的笑了。
劉梓歆用力拿手抹一把眼淚,臉上立刻混成了一大片紅紅紫紫的顏色,努力表現得氣憤的樣子,“齊寒月,你,你欺負人!”
齊寒月笑的前仰後合,指著劉梓歆的臉,笑的抱著肚子倒在地上。
“呵呵,哈啊哈,你,你的……臉!哈啊哈,笑死人了!”
劉梓歆急忙扔下揹包跑到湖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