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的葉雲衣帶著兩人又回到了小酒館,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問著:“你是從許久以前便跟著太子哥哥的,想必對這城中之事也是頗為了解的。”
這多事公主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了,那人有些疑惑:“公主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問屬下?屬下一定知無不言。”
“沒什麼大事,只是問問這城中最為繁華的地段在何處。”
為了以後自己能夠自力更生,不得不將自己的醫館計劃提上日程了,免得自己到時候成為穿越者在古代變成唯一一個被餓死的。
最繁華的?
“公主可是想去白玉街看看,那裡便是人群最多的,此處往前不過兩裡便到了。”
也是自己多想了,一個嬌生慣養的公主無非就是想找個地方吃喝玩樂罷了,也不知主子為何將她誇的如天人一般。
白玉街,不知道誰取得名字這麼土。
“你帶我去看看,等會天就要黑了,宮門就要下鑰了。”
時間越來越緊了,所有事必須儘快完成才是。
這邊葉雲衣忙著自己的小事業,那邊元國皇宮密室中可是熱鬧的很了。
墨傲羽手底下的心腹謀士都齊聚在密室中,看得出來這人是準備開始對付風靈國的國主了。
“皇上,現在風靈國那邊的皇帝已經派暗衛將我們潛伏在那邊的許多人都連根拔起了,現在風靈宮裡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也不得而知了,還請皇上早日定奪。”
說話的這人便是墨傲羽安排在墨子風王府的一個小廝,這次被墨傲羽找回來,商議怎麼對付風靈國呢。
現在那老頭子的女兒跑回去了,自己手中也沒有那老匹夫的把柄了,一切都需要小心一點。
“既然他覺得朕的眼線已經清乾淨了,那麼朕也需要送他一份大禮了,不然他以為朕真是那麼好對付的。”墨傲羽本就是任何喜怒哀樂不會表示在臉上的人,所以他的心思讓這些跟了他很多年的心腹都不知道他下一步到底要做什麼。
這番咬牙切齒的話,從墨傲羽嘴裡說出來,好像不過就是風輕雲淡的小事一般。
“皇上,屬下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並且那個瘋女人已經回去了,若是這個時候然後我們的人再露頭,若是到時候被抓了逼問出了什麼恐怕對皇上您不利。”
說這話的人也是不怕死,沒有看到他越往後面說,墨傲羽的臉色越發難看了,還打算說什麼的時候,墨傲羽給旁邊的一個太監使了個眼色。
那太監一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只見他不動神色的慢慢走到那個男人的身後,將他手中的拂塵擰開,裡面的匕首露出來抵著那男人的脖子。
“跟主子跟了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看來你需要自己好好反省了。”
說罷還不等那人反應過來,匕首便被那人的鮮血染紅了。
“朕當初說過,朕才是主子,看來不給你們看看反駁朕的下場你們始終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墨傲羽冷眼看了所有人,這招殺雞儆猴足矣讓這些人安分一段時日了:“今日這個人便是給你們看看,他的下場你們也不希望降臨到你們身上吧。將他拖出去,朕的那些小寵物可是等了許久了。”
小寵物便是墨傲羽養在宮外山林的十頭狼,各個兇狠無比,若是活人過去不到半刻便會被啃食的只剩一地鮮血。
活著的幾人被嚇得臉色都發白了,太監招了招手讓禁衛將那身子和頭提了出去。
“行了,滾吧。白衣留下!”
看著這群無用的廢物墨傲羽心中便是怒火,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能夠幫著自己對付老匹夫。
墨傲羽這句話才讓那些臉色蒼白的人活了過來,現在要是不快些離開,到時候自己恐怕就是第二具屍體了。
“皇上,屬下覺得這個風帝居然這麼著急的動手,肯定是早就等不及了,這個時候派過去暗殺的人一定都要是死士,否則恐怕會暴露我們其他的人。”太監說話的聲音不同剛才的那麼尖細了,想必這太監也並非真正的太監。
留下的白衣低著頭等墨傲羽的吩咐,這也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太監的正常的聲音,心中疑惑但是絕不是這個時候能夠問的。
墨傲羽做到自己的位置上,揉了揉自己的頭:“白衣你速去找到那四個人,吩咐他們若是成功了立刻回來稟報,若是不成功那麼他們就在地下給朕去反省。”
現在動手並不是最好的時機這個問題墨傲羽也是知道,但是一旦自己的人全部被找出來,日後想要動手恐怕就更難了。
既然他們覺得已經處理乾淨了,必定會放鬆警惕,雖然成功的機率不大,但是為了減少兵力的損失不得不冒險一試。
墨傲羽不知道的是,就算是死士再葉雲衣的折磨下也不會不開口的。
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這個白玉街有什麼值得那麼多人來閒逛的,雖然地段繁華,但是醫館開在這個地方還是不合適。
三人看著天色越來越暗,也不好多做逗留,就在宮門快要徹底關上的最後一刻才匆匆趕上。
皇宮裡還有許多大臣沒有回去,因為元國的來勢洶洶,讓風靈帝收到了信越來越多。
葉雲衣身位公主女人身不能前來竊聽國事,等著皇帝回來以後,這才慢慢開口。
“今日父皇可是因為那些大臣催促父皇下旨主動攻打元國而苦惱?”葉雲衣陪著皇帝用膳,好似無意之間隨口一問。
聽到女兒的聲音,皇帝放下手中的筷子,對上葉雲衣的眼睛:“雲兒今日可是前來偷聽了父皇個大臣議事?”
女兒不著調,雖然他心裡覺得沒什麼,可是這終歸是破壞規矩的,便繼續嚴厲斥責:“這些事情父皇會擺平,你作為公主便在宮裡好好養尊處優,其他的都交給父皇。這次,父皇再也不會讓你去那暗無天日的地方受苦了。”
其實這皇帝還是挺關心原主的,只是當初他不知道原主在元國過的那般忍氣吞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