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去年帝國國債的價格,大約是35年帝國一年的純稅收。”鳩常侍眨了幾下眼就大約的說道。
梁汲:“你把今天的事情寫的東西,給主子,不要誇大,要講實話,主子能見不好的事,但主子見不得騙。”
“不杞人憂天了,華王現在乏了。你安排這個地方帶我熟悉一下,我畢竟本職應該是做保衛工作的。”梁汲這話說完,鳩常侍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這個莫龍祥,你熟悉多少?”
梁汲:“質子而已,不過是鐘山臨死為了保證粵軍的獨立,被部下逼著上了血書,這才當了個司令。莫虎已經買通了一些人,他那個司令,不過是個光桿。就是身邊那個李廣亞不好對付,主子很喜歡,太傅也知道,這人不好惹,也不能惹。”
鳩常侍皺了皺眉:“怎麼這個人有什麼背景麼?”
梁汲:“沒有,就是會打仗,南征幾個重要的戰役,幾個重要的節點,他都立功了。若不是跟錯了人,可能軍府裡會有他的位置。”
“沒看出來。”鳩常侍笑了笑。
梁汲搖了搖頭,說道:“主子說了,四個王爺,屬洛王看人最準,你瞅瞅,太傅都是人家哪裡出來的,多學學吧。”
翌日清晨,雖然昭嘉外面已經兵臨城下了,但昭嘉的巷子裡面,還是一片煙火的味道,賣報書童接連好幾日都在喊著:亂軍被治,但稍微懂點局勢的人,根本不關心外面的亂軍而是在乎手裡的票子和街口的糧店的價格。還好,糧店價格還維持在能接受的範圍內。
不過今天的報紙,賣報的書童還沒怎麼喊,就已經買的差不多了。一些年齡稍微大一點的書童,回憶起,這種場景還是當年楚王殿下允許從文昭著女裝入朝的新聞被爆出來,才有的境遇。
從煙火氣十足小街坊,轉到一片寧和的宮駐府,也不過是幾條街,此刻在宮駐府內的深院裡,常侍們手裡拿著洗漱用品,在屋外候著,誰也沒敢進去,等盆裡的水涼了,再去換上一盆,就這樣等換到第三盆水的時候,門開了半掩,聽一女聲道:“進來伺候吧。”
常侍進門,女人和剛去旗艦時不同,已經褪去了緊張和委屈,而是一副清冷的樣子,華王在床榻上招了招手,這女子輕巧的點著腳,如同跳舞一般,大步走了幾步,鑽進華王的懷裡。
常侍們佈置好了,華王這才起身,等一切伺候順利,華王臨走時,忽然對某個常侍道:“以後要好好伺候,別讓她委屈了。”
這一句話,常侍們都聽懂了,低頭道了一句:“尊殿下吩咐。”
華王沒著急出門,在院子裡走了走,今天氣候不錯,便讓人搬了把躺椅,坐在了院子中間。“叫梁汲進來吧。”
梁汲也是一早等在門口,聽裡面好大一會動靜,但一直也沒讓進去,可信他心裡急,手裡幾份報紙讓他坐立不安。
等見到華王了,梁汲立刻將報紙送上,華王漫不盡心的開啟,正版面上,就是自己昨日狼狽不堪摔倒的照片。配著標題:窘迫王子處理亂局,亂上添亂?
華王一個起身,就從躺椅上起來,紅著眼盯著梁汲,問道:“這事怎麼一回事?”
“滿城都是這個新聞,我已經讓人去搜了,儘可能把事情壓下去!”梁汲說道。
華王氣的踢了躺椅一腳,衝著梁汲吼道:“什麼叫儘可能?什麼叫儘可能?找,都給我找出來,以大不敬治罪!”
梁汲看出來了華王火氣未消,也不敢多提,便道了一聲好,除了府去。
昭嘉城內,大批新聞社,被警察突襲,胡漢才對這個“女婿”的事情很上心,甚至調動了原本用來駐守的城防營的力量。
直至十點華王談判前,梁汲來報,短短兩個小時,18名新聞社主編被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