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給黑豹打了一通電話,讓他趕緊收拾,還告訴他是孔堂主的小兒子去死了,得過去一趟,接上黑豹就朝孔堂主的地盤趕了過去,出示了黑龍玉佩和姓名,弟子帶著我們見到了孔堂主,大廳裡站滿了人烏壓壓一片,一進屋內就能明顯感覺到壓抑,所有的地方都被掛上了白簾,在正中央還有這黑白照片,看著周圍的人手裡都拿著白紙帖,身上是穿著黑衣外面在穿上白大布的長褂,腰間扣著老大厚重又長又闊整段白布做成的一根腰帶,站在靈堂的大客廳前,只有孔堂主一個人跪在靈堂前,不說話一直低著頭。等過了二十多分鐘有人開口說道“時間到,請入土。”扛棺材的人早就準備好了,架起棺材離開了大廳,棺材很重壓的四位大漢滿頭大汗,在路上有汽車的喇叭叫,笛子,嗩吶,小班鑼,混合著的“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