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事，本來就是你挑我，我挑你，舒氏在容城算是大企業，在國外卻不算，只能算是中型的發展中的企業。
影響力遠不及國內。
不像白氏旗下的產業，在哪都是龍頭老大。
不過在別人的地盤，還是得縮著點爪子，白氏都懂得低調做人，舒越又怎麼不懂？
“先看了再說。”
要是能繼續合作，那是最好的。
不過兩人都知道，希望渺茫，他們這次去，不過是想知道，誰撬了自己的牆角。
很理所當然的，兩人在門口被人攔了下來。
“你好，我想見你們廠家。”舒越遞出自己的門片。
哪知道保安看都不看，只是搖頭晃腦的問道：“有預約嗎？”
“有的。”舒越說道。
本以為這樣就會放他們進去了，哪知道保安繼續問道：“叫什麼名字？我打電話進去問問。”
舒越：“……”
經理：“……”
不過是個廠長，搞得跟見白律塵似的，有必要嗎？
“不好意思啊，最近騷擾的人很多，我也是按規矩辦事而已。”
“沒事。”舒越笑笑，報出自己的名字。
保安打電話到行政部，很快掛掉電話：“對不起，你們沒有預約，不能進去。”
“靠，他們最好沒有求到我們的那天。”經理氣得差點踹車子。
好久沒像今天這麼窩囊過了，他的暴脾氣差點沒忍住。
“行了，到車上等吧。”舒越倒是很淡定，她開始打電話，跟人談合作。
經理緊盯著門口，防止錯過出來的廠長。
“他最新合作的是哪家你猜得到嗎？”舒越打完一個電話之後問道。
“我有派人盯著，沒有盯到。”
監聽電話之類的，他也做不到。
而且盯人的話還得很小心，要是被人發現了，會被告侵犯隱私。
這裡的人對隱私看得非常重。
“他估計也不想告訴我們，所以才避而不見。”經理說道。
“恐怕是已經簽了合同了，那些人讓他保密。”舒越分析。
“的確有這個可能。”
舒越不再說話，開始打下一個電話。
跟三家敲定了時間之後，工廠的廠長從裡面出來。
舒越和經理同時下車。
“約翰斯先生，方便耽誤你三分鐘嗎？”舒越說道。
“不好意思，不方便。”約翰斯開啟了車門。
經理上前拉住車門，舒越站在他面前，誠懇的說道：“就說幾句話。”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只能告訴你，無可奉告。”
“看在我們友好合作了五年的份上……”
“合作五年，你們也沒少要一分賠償款啊。”
意思是，大家都是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她不通融，他也不會。
“這是兩碼事。”
“在我看來是一碼事，你們馬上給我讓開，不然我叫保安了。”約翰斯語氣裡充滿了不客氣。
“廠長，怎麼啦？”保安看到不對勁走了過來。
“把他們給我趕走，以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們。”
“是。”
舒越和經理頗為狼狽的離開。
“到底是什麼企業，讓他們這麼不留情面？”舒越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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