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一個大學生當手下?”林獨舞有些好奇地問道。
“怎麼,你看不起大學生?”江成斜著眼睛反問道。
“我樓下的那個死變態就是個大學生,每次我換衣服他都會偷窺。”林獨舞很是不屑地啐了一口,而後淡淡地道:“要不是我還蠻享受這種感覺的,我早就把他殺了。”
這番話讓江成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他喘了好幾口氣才惡狠狠地道:“我也沒覺得你比他好到哪裡去啊。”
“哈哈哈哈。”林獨舞得意地笑了笑道:“怎麼樣,有沒有被我嚇到。”
“嚇到我?那你還差著好多年呢。”江成無語地扭過了頭,而後沉聲道:“噓,他來了。”
林獨舞好奇地把目光往江成看著的地方投射過去,而後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啥?你要找的就是這麼個人?”
其實倒也怪不得林獨舞感覺到怪異,實在是面前的這個傢伙,太不象是個大學生了。凌亂而骯髒的頭髮,破破爛爛的校服,毫無生機的面容,呆滯的眼神,這特麼分明就是個精神不健全的人啊。
“張飛!”江成親熱地叫了一聲。
張飛???聽到這個名字,林獨舞更是差點昏厥過去,這人的名字竟然是比他本人還要彪悍!
然而更讓林獨舞無言以對的是,這個所謂的張飛竟然是看都不看已經跑到他面前的江成一眼,幾乎是活生生地把對方當成了空氣,徑直和他擦肩而過。
“難道這貨又換了個名字?”江成很是納悶地道,而後又叫了一個名字:“西門大官人!”
這下林獨舞徹底無語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敢情自己未來的隊友,還是個人格分裂症患者?
“誒,你是江成?”這次這個西門大官人總算是反應過來了,回過頭來看著江成,竟然是熟悉的如同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大概是第四次月面戰爭的時候吧。”江成的臉上露出了追憶而滄桑的神色,只不過他所說的話仍然是讓林獨舞一頭霧水。
“現在前線的戰況怎麼樣了?”西門大官人本來死魚一般無神的眸子裡猛然射出了讓人驚訝的精光,他低聲問道。
“戰局不是很樂觀,而且我們有一份非常重要的情報,被地球上的反抗勢力奪取了。”
說到這裡,江成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無比悲慼的神色:“我們有太多的兄弟,都已經在這場戰爭中失去生命了。”
“所以你是來搬救兵的?”西門大官人語氣淡然地問道:“可是我早就退役了。”
江成差點就要聲淚俱下地跪下了:“現在真的只有你才能做到這件事情了!難道你要把全人類的未來都徹底放棄嗎?”
西門大官人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不忍的神色,一旁的林獨舞也露出了不忍的神色,此刻兩個人的表情雖然是驚人的相似,但是心裡所想的內容卻是截然不同的。
西門大官人在為了地球和人類的未來憂慮,在進行著激烈到了極點的心理鬥爭,而林獨舞想的則是“求求上天劈下來一道閃電,把這兩個戲精給活活劈死吧。”
周圍的人也是用看神經病一樣看著這兩個人,過了很久,西門大官人才點了點頭,沉聲道:“好吧,那我就再幫你一次。”還沒等江成臉上露出如釋重負開心到極點的笑容,他就又補充了一句:“記住,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
說完這貨竟然是頭也不回地走掉了,留下兩個人在風中凌亂。
“這是什麼情況?”林獨舞一臉茫然地問道:“你們兩個人在做什麼?”
這句話也問出了圍觀群眾的疑問,這兩個戲精到底在做什麼?一時間每個人都是把好奇到了極點,求知慾濃烈到了極點的炙熱目光投向了江成。
江成很是無語地嘆了一口氣:“這人確實是個精神病不假,但是他在思維正常的時候,所展現出來的邏輯判斷能力,是一百個你加起來也拍馬難及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奇怪起來:“你知道嗎,他甚至讓我相信,這個世界上確實是有神的存在的。”
這下林獨舞的臉色也變得無比精彩起來:“你是唯物主義者嗎?”
“當然是啊。”江成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那你為什麼會相信神的存在呢?”林獨舞很是納悶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