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親王。”
大殿內的數百高層天使中，除去幾十個後起之秀外，大部分都是凱莎當年的那批精銳部下，所以都認識白亦劍。
雖然數萬年光陰過去，可這些天使戰士卻無法忘記當年橫空出世，一人滅掉了舊天使文明的白亦劍。
而且她們更知道，當年建立了梅洛天庭，後來分道揚鑣的三王，一直尋找了他三萬多年。
“……免禮。”
雖然有些宅異這些天使整齊的反應，白亦劍微微頷首示意她們免禮，然後回頭就看到了一雙喜悅又裝作平靜的目光。
“已經見過了她們。”
凱莎似乎早就猜到白亦劍會出現在內宇宙，並且先去見了鶴熙她們，眼眸微眯，威嚴的眉間一挑，語氣淡淡似不在意道：“久別重逢，想必花費了不少時間卿卿我我吧。”
看著王座上威嚴的凱莎，白亦劍微微一笑：“沒多久，就幾天時間，出現時剛好看見鶴熙。”
頓時，白亦劍的眼角餘光就注意到凱莎放在扶手上，微微用力抓著扶手的左手手掌一鬆。
“咳……你們繼續忙，我和你們女王有點事談。”白亦劍對雨桐她們揮揮手，隨即和凱莎一起消失不見。
就在兩人離去後，沒有了威嚴的凱莎在，頓時大殿喧譁了起來。
那些不知道白亦劍存在的天使女戰士，連忙找關係很好的前輩詢問白亦劍的身份，尤其是剛才她們為什麼叫白亦劍親王。
然後在那些前輩女天使訴說下，當年波瀾壯闊的一幕再次被提起。
就算是這些見識了天使文明極速擴張，一言下輕易決定無數文明興衰的強大神級女天使都不由發出一陣陣驚呼。
庭園中，白亦劍與凱莎對坐，兩人間是一顆長成茶几的藍色神木，上面兩片杯形葉子中盛著碧綠色神泉。
白亦劍微笑看著金髮披肩，美眸狹長凌厲，容顏一如當年絕美的凱莎：“有什麼想問就問吧。”
在前面坐下後，凱莎就眼都不眨的看著他，沒有開口的意思，似乎是想將他他的模樣牢牢印在靈魂深處。
此時在白亦劍開口，凱莎才收回目光，想了想認真看著他：“你準備復活我們時，境界達到了什麼地步。”
“境界的話。”
白亦劍微微思索了一下，道：“你們三個現在都在大羅中期，當年隕落時更是隻有大羅初期，不過應該還記得通行無盡混沌的境界劃分吧。”
“無盡混沌最高就是第十四階，永恆創世，之上就是傳說中的超脫。”
“我當時已經超脫，不過超脫後面還有道路，那裡有就算是我也無法理解的強大恐怖存在。”
“在那裡我不算很強，處於中下游，可以劃分為第十六階吧。”白亦劍儘量以數字階位劃分，簡單地為凱莎解釋道。
頓時凱莎再次陷入了沉默，感受著此時白亦劍表現出來，比她還低一個大境界的氣息，心底有別樣情緒翻滾，一如鶴熙當時的心痛。
因為凱莎十分明白，所謂的第十四階和第十六階，根本不能用簡單的兩個臺階來劃分。
超凡之路越到後期進步越慢，往往百萬年都無法前進一小步，實力的差距也越誇張，正常的第十二階聖人，就算是十個十一階的準聖一起上也不過是幾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