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說了幾句,約好個日後錢陳群入府後,曹顆就從會館出來,
江淅本是人傑地靈之地,到京應試的舉子中,江淅籍貫的不在少
數,這科貢榜的,江淅舉子也多,所以會館前面熱鬧得好,都是往來
道賀的同鄉同窗等,
曹頤穿著常服,也不打眼。想著錢陳群榮辱不驚的模樣,他倒是
生出幾分按照佩,
不過,他心裡更佩服父親,到底走出仕多年,對於帝王與朝臣的心
思,都能心中有數,由此推斷出科舉後續,
倒是曹項,看來這些年的苦讀沒有白費,就是不知是二甲還是三
甲,二甲的話,選庶吉士,入翰林”…
且不說錢陳群重回曹府,幾個小傢伙如何歡喜雀躍,東府兆佳氏
聽了將軍府問婚期的訊息,如何不待見,卻又沒有理由推脫。
不知不覺,到了萬壽節,
聖駕已經從湯泉回宮,不過因國喪中的緣故,今年的萬壽節沒有賜
萬壽節沒幾日,就到了夫行皇太后出殯之日,
曹家西府四口,齊齊往宮裡送靈,
等到太后樟宮發引,這國喪就完畢了,康熙原本想要聖駕親自
正“一
沁沁,因身體緣故,不能成行,就決定不剃頭,送靈樞的漆一八臣
官員也不剃頭,在京的諸位大臣,則與次日剃頭,
從宮中回來,曹顆勸慰了母親幾句,回了梧桐苑,
他除了帽子,拿了玻璃鏡照了半晌,看得初瑜都一愣一愣的,
國喪三個多月,這前鬥拉的頭髮已經一寸多長,曹顆摸了摸頭頂,
心中頗為怪異。要是不照後邊,有點後世的模樣。
上輩子活到二十六,這輩子已經二十五,看著這鏡中的相貌,比上
輩子強出許多,上輩子,似乎很遙遠了,
曹頗撂下鏡子,坐在炮邊,眯著眼睛,不想說話,
喜彩送上參湯,初瑜親手棒了,送到曹顆面前,道:“站了半晌,
怪乏的,額駙用碗參湯再歇著”,
曹頤接過來,趁熱喝了兩口,才看到只有一碗,道:“怎麼就一
碗?如今正是換季時,你也多滋補滋補。”
“我跟著太太用燕窩呢,這毒湯是給老爺與額駙預備的”,初瑜
曹頤點點頭,道:“天慧這幾日如何,抱怨沒抱怨?她原本最愛睡
覺的,午覺也長”,
“前幾日有些乏,用了晚飯就要睡。日子久了,倒是覺少些了,
加上跟著天佑他們遊戲,看著倒是壯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