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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立即低聲告饒。
在北倉皇室裡,他算得毒舌了,可他真趕不上風青柏。
風青柏不僅毒舌,連噴出的氣都是毒的。
另邊廂,騎士公主退下後,就跟姐妹們聚在一處,躲在花叢後繼續偷看宴場,並未離去。
“十七妹妹,那麼近距離看南陵王,有何感覺?是不是更為風光霽月?”有人藉著打趣的方式打探。
從知道南陵王要出使她們北倉開始,皇室公主們乃至都城上流圈子的千金閨女,就開始翹首以盼。
實因南陵王名氣太盛。
十二歲封王,攝政。十一年間扶持幼帝穩穩坐在龍椅上。
在皇權這種漩渦裡,能做到這般,必定是驚才絕豔手段了得之人。
且坊間屢有傳聞南陵王俊美如畫中仙,一身武功高覺少有人能敵,更是教養在深閨的貴女們對他好奇。
“你們不也都瞧見了,可覺名副其實?”十七不答反問,一雙美眸盯著宴上紫衣男子,目不轉睛。
眾位公主郡主掩唇而笑,“哪裡還用再瞧?能迷的住十七的,豈能是等閒人。”
“姐姐們既然都看出來了,那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著人是我的,誰都別跟我搶!”收回視線,十七看著身邊眾嬌女,揚唇,眉眼自信飛揚。
“十七,南陵王已有未婚妻……”
“那又如何,最後落入誰手,爭過才知道。”
女子口中的勢在必得,讓眾女禁了聲,只是各自心頭藏著什麼心思,只有自己知道。
宴席上推杯交盞,其後沒人再提起敏感話題,接風宴,只接風洗塵。
至於其他事情,容後再談。
風青柏也不急,北倉皇心思深沉,佔著理的事情,絕對不會輕易拎出來說道,以免操之過急。
宴席散場,使臣團已經微醺,帶著酒意前往使者驛站安頓。
風青柏則禮尚往來,真個住進了段廷的府邸,就在皇宮不遠的內環巷道。
大門沒有門檻,方便輪椅出入,府內的佈置擺設也附和段廷給人的印象,溫潤清雅。
當然,熟悉了之後就知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客院在最北,你要是不喜歡裡面的佈置,可以住我旁邊的湘妃苑,要是覺著一個人睡太寂寞,跟我睡也成。”轉著輪椅,段廷完全沒有讓府中下人過來領路的意思,只噼裡啪啦說上一通。
風青柏想住哪,自己找去。
針對他最後一句話,風青柏給了個滾字。
“不跟我睡,你想跟女人睡?那不成,柳姑娘好歹是我的救命恩人,便是為她,我也要看牢你的貞潔。”
轉眸,看向男子,風青柏微微傾身,“讓我一起睡,你是不是想借機研究男人的正常功能?癱瘓十幾年,以後可能也用不上,苦了你了。”
段廷頓時臉色陣青陣白,咬牙切齒,“……滾!”
風青柏直起身子,淡然自若的,往北院滾遠。
端是乾脆果斷。
氣得段廷後槽牙都幾乎咬碎了。
他怎麼就非要嘴賤去招惹風青柏,然後萬箭穿心!
即將三點,橙子滾去睡覺,流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