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問題。”李清沒有怎麼在意,笑了笑:“我可是有成道人,硬生生捏出了個‘歸海一刀’來,都沒影響到本我。”
將這段時間的演戲經歷說給了老道士聽。
捏個人格造人格分裂的演法,聽起來有點癲,老道士卻是聽下去了。
這一部分壓力其實也有些是來自於老道士的。
回到這老道觀,李清才陡然發現。
老道士就只剩下自己一個親人了,要是他走了之後,自己不來繼承這道觀,那這道觀就只能成為歷史雲煙了。
老道士又是一杯酒下去,說道。
“你可知道,你師傅我以前是什麼樣的人?”
“什麼樣的人?”
“我是一個道士,從出生被父母拋棄,被上一代觀主收養。”
李清飲酒的動作一頓。
老道士從未講過他的過去,他成為道士的契機。
今天,貌似能撬一些老道士的過去。
他似乎,願意說了,李清好奇道。
“和我一樣啊。”
“啊,和你一樣,直到我20歲的時候才有自己的俗名,叫李果,以前一直是以‘山清子’的道號生活著的。”
原來老道士和自己一樣,也是孤兒。
也許正因為這樣,老道士才觸景生情收養的自己吧。
此時此刻,李清也如是想到。
“那時候的道觀比現在還破舊,只有一個小小的主殿,是我一把磚頭一把瓦砌起來的,就我和前一代觀主雲道長,一起砌起來的。”
說到這裡,老道士看著道觀的房簷驕傲一笑。
那種自己一土一瓦砌起來的感覺,真的很滿足啊。
“好破舊的感覺,那時的道觀。”李清嘖嘖道:“我有時候還在想,為什麼老道士你還託在道觀上,下山多好,不過長大了之後,就有些明白了。”
“哦...那你說說你的‘明白’?說說老頭子我為什麼要守著這孤山的道觀?”
“是報恩?前代觀主的囑託嗎?振興我們道觀的香火,延續先輩的思念。”
“哈哈哈哈...好小子,你從小到大老頭子我沒見過你吃過幾次癟,今天你這是徹底猜錯了啊。”
老道士像個老頑童一樣,拍著自己的大腿,笑著,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