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還好說,基本就是橫死當場,脖子都變成麻花了,不死等什麼?
後者就比較麻煩了,吐出來的鮮血中,明顯帶著碎肉沫,他們需要掙扎幾個小時,甚至幾天,在無盡的痛苦和絕望中死去,根本沒得救,包括醫療手段相對先進的永夜軍領。
開胸手術,他們雖然一直在探索,但是並不成熟,一些基本配套設施還沒能跟上來,躺上手術檯,基本就下不來了。
吱吱聲。
則是披甲戰熊的爪子劃過甲冑的聲音。
永夜軍領不僅為這些龐然大物打造了專門護具,竟然喪心病狂的在它們的兩隻前爪上,也套上了專門的鋼鐵武器。
這是第二軍團充分的吸收了在授勳儀式上,己方戰熊竟然被自己的反震力震傷了熊掌的教訓,做出的進一步彌補。
從目前的表現來看,效果良好。
“見鬼,這些傢伙究竟是吃什麼長大的?竟然還懂戰術配合!他們究竟還是不是野獸?”
更讓這些重甲士兵膽碎的是,這些披甲戰熊明顯懂得簡單配合。
過了第一波衝擊後,便三五成群,聚集到了一起,背靠著背,將自己護甲最堅固、攻擊力也最強的正面朝外,護住了相對脆弱的背部。
攻擊目標,更是專挑那些落單的,或者膽寒想後撤的。
野獸也會玩戰術了,這究竟還讓不讓人活?
僅僅一個接觸,便有數百名重甲士兵永遠的倒下了,遠在先前那波箭雨折損數量之上。
“跟他們拼了。”
絕望的背後,是歇斯底里的瘋狂。
跑,跑不過。
逃,逃不了。
那就只有拼死一戰了。
很多金斯利低階軍官招呼自己計程車兵,準備跟這些野獸拼命。
結果還沒等到靠近,就被披甲戰熊一巴掌拍飛了,再也爬不起來。
這些金斯利家族士兵終於體會了,當初鱷族人穿著簡陋皮甲,啃他們的重甲步兵方陣的感覺了。
以卵擊石。
敵人沒啃下來,反而將自己崩的滿嘴都是血。
“殺!”
永夜軍領的披甲戰熊可從來沒有單獨衝鋒的說法,無數黑甲永夜士兵,就像潮水一樣,緊跟在披甲戰熊的身後湧了出來。
不僅衝鋒速度快,同時陣型也整齊的可怕。
衝鋒過半的時候,他們也整齊劃一的給了金斯利家族的一波投矛。
哪怕是身著重甲,金斯利家族重甲士兵,也成片成片的倒下。
然後便是齊刷刷的抽刀,揚起,落下,刀鋒寒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殘肢、頭顱亂飛、鮮血四濺。
金斯利家族搶登先鋒軍的陣型,剛剛已經完全被披甲戰熊給攪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