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落在徐直手上,他就納悶了。
“特意率眾進入東嶽滇南軍區追殺高階將官,晴川赤子罪名很重。”
燕行俠在場,雙方顯然是分庭抗禮的局面,徐直沒了畏懼,率先給晴川赤子扣了個屎盆子。
晴川赤子腦袋稍微掙扎了一下,又低了下去。
這數天之中,他想過許多,也盤算過許多,甚至計算過出遺蹟後被人營救成功的最好走向。
可事實走向了最壞的一面。
身體情況很糟糕,在徐直強力的食物管控之下,即便他智謀再足,也難以破局。
但只要活著,這個恥辱以後就可以洗涮乾淨。
死掉,什麼機會都沒了。
忍辱負重,委曲求全,忍氣吞聲,諸多詞語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
在徐直那兒寫了不知道多少欠條,對於最終的談判,他能猜測到,無非是等價交換。
只是看付出的代價到底有多少而已。
對於徐直,他並不顯痛恨,換做他當時擒下對方,所得結果也是一樣,必然需要燕家拿出等價交換的物品才會釋放對方。
成王敗寇,輸了就得認。
“燕行俠,你怎麼說?”
晴川神火看向提著厚背刀的燕行俠,這死老頭子前幾天還一副惡狠狠的模樣,想找他拼命,如今一臉笑眯眯,看的晴川神火窩火的很。
屬於私人情況,事情很好解決。
若是上升檯面,提升到戰爭罪等情況,那便不是晴川家和燕家能解決的事情。
跨界追殺東嶽邊界巡邏的高階將領,晴川赤子這尾巴沒有掃乾淨,落了把柄。
若是進行公審,在東嶽判刑,多少年難以說清楚。
這是不允許出現的情況,晴川神火臉色凝重,右手不時拿捏著挎在腰側的火色長鞭。
“孩子們的事情,他們自己解決,你應該拿出真正的誠意讓他好好聽一聽。”
燕行俠意味深長的笑道,眼睛死死的盯著南澳這數人。
在事情沒有定性前,沒人敢放鬆,這個谷底之中,聚集了大量東嶽和南澳各層次的高手。
搜尋徐直和晴川赤子的大師級修煉者,均是兩國前二十的高手,而雙方的師門,家族,勢力幾乎對等,拉的人也相近。
談的來,自然是和平解決,談不來,雙方暴打出手也不是沒可能。
作為最高層次的控場者,皇普圖和燕玄空都沒有吭聲,兩人一個盯著黑袍老者,一人盯著灰袍老者。
“真正的誠意。”
晴川神火重複了一聲。
“青年人,只要你放了赤子,什麼都好說,你需要什麼?”
晴川神火正思索著自己到底需要付出什麼代價才能將晴川赤子贖回來,旁邊的黑袍老者開始發聲。
“老夫聞人未央,有一點微末之名,也可以做這個主。”
聞人未央,神山聯盟國魁首,也是南澳現存大宗師中最強者。
他這一點微末之名是怕是和宋仲愷,烏雅圖蘭託等人快平齊了。
南澳盛行的那股名氣之風,很可能就是這位大宗師帶了個壞頭。
徐直見到好幾個南澳強者都在強調自己的名氣,包括落在他手上的晴川赤子,去年也很詫異徐直沒聽過他的名聲。
這都特麼是病,得治。
眾人注視數秒之時,只見徐直抬頭道:“我要一本書,那本火焰不熄的書。”富品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