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終於等來了一輛馬車,看這氣派的馬車,肯定是個有錢的主,隨行的侍衛也不多,就一個騎馬的,一個趕車的。
兩人動了動筋骨,抽刀便拿掉了十人。其餘劫匪見情況不妙,團起主攻馬車。
“我的乖乖,”為首的男子透過車窗,看到馬車中的龍玉煙時,直接愣在當場忘記了動作,擦了擦嘴邊流出的口水,“天下還有這麼美的娘兒們。小的們,誰能把這娘兒們給老子抓回去做壓寨夫人,老子封他做二當家。”
專心對敵的夜溯聽話這句話後,眉頭挑了下,和夜梟對了個眼神,倆人瞬間躲得遠遠的。
不過三秒的時間,馬車瞬間炸開,出言不遜的男子被直接掀了出去,眾人定睛一看,身首異處,腦袋被生生扯了下來。
而罪魁禍首站在殘存的車板上,一身玄衣,墨髮半束半散,鳳眸中滿是怒氣,正是平南王蕭天墨。站在他身邊的女子一襲冰藍色長衫,氣質清冷,容顏絕美。
“大爺饒命!”
“大爺饒命!”
看情勢不妙,一眾劫匪瞬間跪在地上,拼命求饒,這老大都死了,還是保命要緊。
夜梟握著長劍直接指著方才的結巴小弟,把他嚇得直接坐在地上,“饒,饒,饒命,大,大,大俠饒命。”
夜溯邪笑,“方才饒命不是喊的挺順,怎麼這會兒又結巴了。”
“回,回,回大俠,俠的話,剛,剛才,著急,忘,忘,忘了。”
龍玉煙眸光轉了下,望向竹林深處,湊近蕭天墨耳邊,低聲道:“速戰速決,有人來了,王爺的仇家可真多。”
伴著一陣哨聲,數支飛箭矢橫空而來,蕭天墨腳下發力,攬著龍玉煙落到地上。
一眾黑衣人從天而降,夜溯抽刀迎上,這對人馬與方才的劫匪全然不是一個等級。
夜溯夜梟雖然功夫了得,但是說到底只有兩人,對上數十名死士略顯吃力。
其實,龍玉煙並不是很能理解古代人在白天穿夜行衣的想法,大白天穿一身黑是生怕人家看不見啊。
不過半刻鐘的功夫,蕭天墨身旁就堆了數具屍體,皆是被扯斷了喉管。龍玉煙被蕭天墨死死困在懷裡,饒是一手迎敵多有不便,也不曾鬆開半分。
“王爺。”
“本王在。”
“小心身後。”龍玉煙喊了一聲,在蕭天墨懷中靈活的翻轉,手中袖劍瞬間將偷襲的那人喉管切斷。
沒有人看到她是怎麼出手的,只知道她揚手滑了下,那人便喪了命。
死士被盡數解決,僅剩下一人,那人正要服毒,便被夜梟卸了下巴。
百米處的樓臺上,一男一女細細的看著這邊的打鬥,男子眼眸狹長,薄唇輕勾,活像只狐狸。女子容姿豔麗,柳眉鳳目,朱唇小巧,眼眸深邃,頗有西方韻味,身著紅色衣裙,衣角處鑲嵌著細碎的小鈴鐺。
“王兄,那才應該是惠兒的男人。”達奚惠兒指著遠處的蕭天墨,眸光迷戀,滿臉的勢在必得。
達奚允碩狐眼眯了下,細長的手指撫著下巴,有些不贊同,“惠兒,平南王容貌不錯是真的,但是傳言他喜怒無常,最是暴虐,而且有了王妃,前幾日才完婚。”
達奚惠兒紅唇輕勾,冷冷的笑了下,盯著那抹冰藍色的身影,滿臉的不屑,“王妃什麼的,殺了便是。”
像蕭天墨這種冷心冷情的男子,一旦動了真情才是最讓女人難以自拔的。
“而且,蕭天靖那個病秧子惠兒可不喜,好男兒鐵骨錚錚,就該如平南王這般。”
達奚允碩點點頭,“惠兒這般說也確實有點道理,此次寧疆與大粵和親,你可要一舉奪得平南王青睞,只要入了王府,弄死那女人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