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掃了一眼大殿中清一色的絕色魅魔,不由對阿爾傑農道“魔龍王,你還挺會享受的啊,整個王國都變成魅魔之鄉了。”
阿爾傑農仔細回想了一遍自己這幾個月的所作所為,確認自己沒有招惹到人族或者靈劍國後,這才忐忑地乾笑道“都、都是些不入流的愛好,如果髒了元神的眼,我立刻把她們趕出去。”
阿爾傑農此話一出口,大殿中其他的魅魔們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紛紛向魔龍王和張元跪了下來,“二位王上,請不要趕我們離開詛咒王國!我們什麼都願意做!”
阿爾傑農見到一眾魅魔的反應,也順勢對張元道“元神,您也知道……魅魔一族在深淵中的地位極其低下,大多數魅魔都是強大惡魔的女奴,我雖然縱慾了一些,但如今的詛咒王國的確是她們唯一的去路,您看在這些可憐魔的份上,能不能給她們一條生路?”
張元擺手“行了,只要你不影響人族和我的靈劍國,你在詛咒王國中幹什麼我都不在意,讓這些魅魔們出去,我找你有要事。”
“是、是!”
阿爾傑農連連點頭,立刻對周圍魅魔使眼色,那些魅魔也反應過來,紛紛向張元磕頭道謝,快步離開大殿。
阿爾傑農見魅魔們離開,為了緩和氣氛,又笑著站了起來,搓手道“元神,您在外拼搏辛苦了,要不我先安排給您安排幾個頂級魅魔,您先好好在溫柔鄉休息,之後咱們再好好談正事。”
“您放心,給準備您的魅魔都是未經人事的,今後也只屬於您一人。”
“夠了。”
張元打斷阿爾傑農的話,轉而道“我問你,最近你有沒有接觸到類似祭壇的東西?”
“祭壇?”
阿爾傑農一愣,仔細回想了一遍,搖頭道“沒有。”
張元“你確定?”
阿爾傑農“確定,自從我從夢星界回來,整頓了詛咒王國後,我每天的生活就是找不同的魅魔享樂,這兩個月我甚至都沒離開王都,也沒進行過任何祭祀,我絕對沒有見過任何型別的祭壇。”
張元體內的小悠聽到阿爾傑農這番話,不由道“主人,阿爾傑農不像是在說謊,而且另外三個被「終焉」選做的祭品都已經消失了,唯獨這阿爾傑農還在深淵。”
“不管從哪方面看,這阿爾傑農都沒有成為祭品的道理,會不會是花月弄錯&nbp;了?”
張元“不要急著下定論,或許藍之壇不是以普通祭壇形象呈現,而阿爾傑農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成為了祭品。”
在張元和小悠交流的時候,阿爾傑農見張元一直不說話,也忍不住問道“元神,您在百忙之中回到深淵,就只是為了問這件事?”
“你要找的祭壇是什麼?要不我吩咐手下去查查?”
張元回過神來,並沒有直接告訴阿爾傑農關於七色壇的事,轉而道“阿爾傑農,不介意我對你搜魂吧?”
阿爾傑農心裡很想說介意,不過實力實在是不允許,也只能笑道“當然不介意,我的記憶,元神您隨便看,您現在就算直接把我弄死,我要是眨一下眼睛,都是對您的絕對不忠誠!”
“不用拍這種馬屁,放心,傷不了你半分。”
張元回了阿爾傑農一句,隨即便用神魂侵入阿爾傑農的靈魂,搜尋阿爾傑農的記憶。
這阿爾傑農也果真如他所說,從夢星界回來後,就夜夜笙歌,每天在和魅魔們換著不同的花樣玩。
而張元也不過是一個18歲的處男,此時阿爾傑農的記憶存在著大量少兒不宜的片段,張元只是稍微掃了一眼,便有些遭不住。
“靠……”
張元收回神魂,忍不住對阿爾傑農吐槽道“你這傢伙就只知道搞顏色?好歹也是個惡魔王,沒點正事幹麼?”
阿爾傑農有些委屈“元神,您這可是相當於強制檢視了我的瀏覽記錄,現在還要批評我,沒這個道理的啊。”
“你……”
張元捏了捏鼻樑,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重新回憶阿爾傑農的記憶,試圖找出有可能是藍之壇的事物。
而阿爾傑農見張元不說話,也不敢再開口,就安靜地在旁邊等著。
張元仔細檢查了一遍阿爾傑農的記憶片段,的確沒有找到任何和祭壇有關的事物。
不過,阿爾傑農的記憶中,有一處細節引起了張元的注意。
阿爾傑農似乎很喜歡在夢中與魅魔行樂,其中有一個擅長夢魔法的魅魔,在兩個月中,被阿爾傑農翻了三十多次牌子。
張元對阿爾傑農這段記憶感到些微好奇,不由對阿爾傑農問道“你似乎很喜歡進夢中行樂啊。”
阿爾傑農有些不好意思道“元神您也知道,我們惡魔骨子裡就流著暴力之血,基因裡也篆刻著毀滅傾向,但我又相當珍惜魅魔們,所以有些事不好在現實中施展,我就會去夢裡,這樣放得開。”
張元“那個夢師是誰?能讓她現在帶你去夢裡麼?”
阿爾傑農聽到張元這番話,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元神您居然好這一口?咱們這是要一起?”
錚!
阿爾傑農話沒說完,天雨便忍不住從召喚空間中出來,將寶劍架在阿爾傑農脖子上,冷聲道“渣滓,你再敢讓那些狐媚子勾引我家主人,小心我把你的第三條腿給凌遲了。”
阿爾傑農瞬間被嚇得腿軟了,驚恐地看向張元“元、元神,我、我……救命!”
僅是一瞬間,阿爾傑農全身便被汗水打溼。
他能清晰地感覺得到,天雨是一個比毀滅博士都要可怕無數倍的怪物!
自己的原始本能都在顫慄。
“天雨,冷靜。”
張元按住天雨,隨即看向阿爾傑農“去把那夢師召過來,你就在這大殿中和她一起入夢,記住……不要提到我們,你當我們沒有來過。”
“是、是……”
阿爾傑農連連點頭,“我這就去叫她過來,元神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