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個看似普通的傭兵團既然會有這種高手。”
與其把這個女人叫做女人,不如叫她女孩。她精緻的瓜子臉配上龍鬚劉海很好看,馬尾辮和似雪的面板讓她看起來像一個俏皮的雪精靈。
“戴上這個。”
一把將黑帽子扣在全身都穿著極薄遮陽衣的女人身上,女人說了聲謝謝,撐起一把黑色的油紙傘,嬌小的女人似乎只能活在傘的陰影下,孤獨承受著所有怪異的目光。男人揹著一個大揹包,和她並排走在一起。
“這次也算有些收穫!”
“一次招攬了三百個人,收穫不小。我們蓋德軍才成立十五年,不到十六年,實力還需要慢慢壯大。特別是西域界這邊,實在有些煩,他們的思想似乎被世界政府洗腦了。總感覺世界政府很好。”
佳科斯嘆了口氣,他不明白這些人怎麼想的。
“很正常啦!比如說我們齊國,雖說地大物博,在十年前也參加了世界政府,但因為我們祖先和西域界的人有很大的代溝,所以現在很多人都不習慣世界政府的政策。時間久了,很多事情就會成為習慣,想改都改不掉,得用時間磨合才行。”
“李琦,你說的真好。”
“謝謝!”
“這次我們任務完成的不錯,等去了納塔爾城,我們或許可以休息幾天。”
“嗯嗯,是該休息幾天了。”
佳科斯稍微低頭看了一眼李琦,昂首挺胸自己給自己打氣,手掌握的賊緊。
“李琦啊!那我們休息的時候可以和你一起去吃飯嗎?我請客。”
“好啊!但是隻能以搭檔的身份去吃飯哦!”
“沒問題!”
佳科斯笑的很開心,似乎將自己還沒交給隊長的任務都忘了。
在白日的光中,李琦和佳科斯看起來是以平常速度走的,但實際上速度卻很快,不過兩分鐘就走出去四百米。
納塔爾城
敞開的木蓋放縱一束光照進地下室,令地下室因此變亮。在白日裡,太陽或許沒有多麼耀眼,因為四處都很清晰。只有站在黑暗中,才能體會光芒有多麼珍惜。
在地下室的小桌上,擺放著一張詳細的世界地圖,東域界北部的一個國家被他們畫上了一個紅旗。
“李琦和佳科斯前天傳信回來,今天估計就到了。”
“他們到了就好,等他們到了,我們再用一個星期總結這裡的工作,就可以去下一個城市了。”
圍著桌子的三人袖標上寫著他們的編碼。
“十一軍第三隊。”
“十一軍第一隊。”
“十一軍第二隊。”
袖標上寫著十一軍第三隊的男人嘴裡叼著煙,乾瘦的像一副骨架。他問一邊戴著黑帽子的青年:
“給老大傳信了嗎?”
“傳了,老大希望我們趕緊分開,我們這次活動的太緊密了。”
“是有些精密了!”
老嫗渾濁的雙眼即便在光亮中都沒有太多光芒,只有滿臉的皺紋和滿頭鶴髮可以表明她的閱歷。
“蘭花婆婆都這麼說了,那我們這次就不和咱們的幹部頂嘴了。等李琦和佳科斯回來後,我們就開始進行最後一星期的收尾工作,然後離開。”
老嫗雖說和身邊兩人的等級一樣,卻是三人中最具發言權的。她一說完,抽著煙的黑眼圈男人立馬錶態,戴著黑帽子的青年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蓋德軍才可以成功推翻世界政府?”
蘭花婆婆看著從地下室外射進的白光,像是看到了蓋德軍的勝利。那時候,他們早已不需要再躲躲藏藏。
“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