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的弟弟死了,我還想問是怎麼回事,你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氣急敗壞的大刀疤拎起了李狗剩,臉上是一副要殺人的表情。
李狗剩嚇得腿發軟,急忙道:“大爺饒命……這,我明白了,那丫頭有一把可怕的武器,大爺你看看我的手,我的手就是被那把武器射成殘廢的。”
為了表示說服力,李狗剩忍著疼痛,舉起了被廢了的手。
“對方有一把可怕的武器?你事先竟沒有說起過,現在說出來有什麼用,我的弟弟他死了,你告訴我,還有什麼用。”
大刀疤咬牙切齒,緊握著李狗剩另一隻完好的手。
咔嚓聲響。
另一隻完好的手被生生掰斷了,都能看到白骨露在外面。
太殘忍了,李狗剩就這樣落了個雙手殘廢。
斷手的疼痛差點讓李狗剩暈死過去。
就他的情況,暈死反而是好事。
仍保持清醒的他,聽到大刀疤惡狠狠說道:“是你坑了我,害得我弟弟死了個不明不白,現在,我要你去弄個明明白白。”
說完,一把將李狗剩從牆的這面,扔進牆的另一面。
大刀疤會這樣做的原因很簡單,就是讓李狗剩去踩雷。
可以預想李狗剩的下場會是什麼。
可自己的弟弟都死了,李狗剩的命又算什麼。
摔了個神魂顛倒的李狗剩,剛站起身了,就看到一支弩箭在眼中不斷放大。
驚恐萬狀的他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弩箭無情的射穿他的喉嚨。
保持著驚恐萬狀的模樣,李狗剩倒在了地上,成了一具屍體。
整個過程裡,大刀疤都在看著,可他能看到的是,在稍縱即逝間,一支弩箭從茅草房的窗戶射出,對李狗剩完成了一擊必殺,其他的,就看不清楚了。
“你,給我進去。”大刀疤指著無賴道。
無賴都被嚇破膽了,沒人想要去送死。
“不要,我不想死。”被指著的無賴,轉身就想逃跑。
撲哧。
一把刀從他背後捅穿他的肚子,握著這把刀的人是大刀疤。
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瓦匪,殺死一個人,算不上什麼。
自己的弟弟死了,這些人加起來的命都不如自己的弟弟,殺了就殺了。
“輪到你們了,是不是也要我送你們上路。”大刀疤拔出帶血的刀,指著剩下的無賴。
無賴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有的嚇哭的,有的嚇尿了,口裡拼命喊著求饒。
“想要求饒就給聽好了,進去院子裡,誰要能跑進屋子裡,我就放了他,明白了嗎。”
大刀疤故作仁慈的一笑。
不笑還好,這一笑牽動了臉上的刀疤,模樣更加的嚇人。
無賴就和趕鴨子上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