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嵐一刻不敢多遲疑,朝著媽媽的房間跑去。
管理聞香樓的是一個媽媽,媽媽的名字叫做張春芳。
這一夜,張春芳的眉頭直跳,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直到小嵐跌跌撞撞的闖進她的房間。
“沒張眼的死丫頭,這是急著去投胎啊。”張春芳一開口就是尖嘴利齒的模樣,十足的刻薄相。
小嵐上氣不接下氣,把氣捋順了,才急匆匆的道:“媽媽,不好了,主子那邊出事了。”
本來還想要數落小嵐的張春芳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你說什麼,誰出事了。”
南宮倩蓉可是她的搖錢樹,別人出事沒關係,她可不能出事。
小嵐急忙把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張春芳氣的拎著小嵐的耳朵,“我不是交代過的嗎,給我看好倩蓉,你給我看看,你是怎麼看的,你個死丫頭是真想死啊。”
張春芳是真的氣,就差沒把小嵐的耳朵拎下來了。
小嵐耳朵疼得直掉眼淚,一邊求饒著,一邊道:“這怪不得小嵐啊,都是主子,是主子不讓小嵐進去的。”
“還敢狡辯,要是倩蓉真出了什麼事,我拿你是問。”張春芳沒有多和小嵐追究,她急著去看看南宮倩蓉是出了什麼事情。
房門再次被敲響,開門的一樣是厲懷瑾。
一看到厲懷瑾,張春芳就被震懾住了。
作為媽媽,她見識過的人不少,可像厲懷瑾這形象的,還真是少見。
要不是年紀大了點,絕對是一方了不得的人物。
本來氣沖沖的張春芳脾氣一下子收斂了不少,客氣說道:“還請客人讓讓,好讓我見見我家女兒,客人這樣擋著門,難不成還真把我家女兒為難了。”
厲懷瑾:“你是這裡管事的?”
“是的,客人有什麼話都可以和我說。”
“那就進來把,你一個進來就行了。”
本來跟在張春芳後面的小嵐又一次被拒之門外。
門外的小嵐捂著還在疼著的耳朵。
她不敢去恨拎自己耳朵的張春芳。
她只敢恨房間裡的客人,連帶著,也把南宮倩蓉也恨上了。
並不是所有主僕都親密無間的。
更多的主僕間是貌合神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