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很多哈韓之人,而這陳厲明顯就是其中之罪,可以說是漢奸也不為過,簡直就是棒子走狗。
陳厲卻是毫不在意,笑道:“呵呵,我為什麼要沒臉?難道這牌匾說的有錯嗎?華夏武術不過都是舞術,全都被我們跆拳道碾壓,跆拳道武館現在開遍華夏根本沒有哪個華夏武館是對手。”
剛才說話的那個武館之人怒道:“那不過是那些強大的勢力自私自利,根本沒想發展武術,懶得理會你們,不然的話,別說飛螳門這樣的隱世勢力,世俗的一些高手就能解決你們,跆拳道哪裡還能橫行到今天?”
“哈哈哈哈!”陳厲聽到這話,頓時不屑的大笑了起來:“我真的為自己是華夏人感到無地自容,華夏人只有這種本事了嗎?打不過就說有高手不屑和我們打?就像那些卑微的普通人,羨慕的看著大富豪們,卻可笑的說著只是我不屑賺那些錢而已。”
“你……這個忘記祖宗的傢伙,今天我就要教訓你。”那個武館的人聽到這種諷刺,頓時怒了,直接出拳朝陳厲攻了過去。
“這點實力也敢朝我動手。”陳厲不屑的吐了一句,同樣竄了上去,一個橫掃腿直接鞭打在了那人身上。
那個武館之人頓時噴出了一口血,直接倒飛了出去,砸在地上半天都站不起來。
陳厲頓時得意無比,走到了那些記者面前,大放厥詞道:“看到沒有?這就是你們華夏人的樣子,就只會靠嘴巴說,一點真本事都沒有。”
“這傢伙剛才嘴巴不是很厲害?現在連我一招都抵擋不住,華夏武術就是舞術,有什麼用?偷學了大韓跆拳道的幾招就膽敢開設武館。”
飛螳門這一次為了讓自己武館一炮而紅,可是花了大代價的,讓這些新聞記者前來,都是進行直播的。
所以,剛才這一幕,和陳厲說的這些人幾乎被大部分華夏人透過新聞看到了。
一時間,整個華夏都罵聲四起。
一個大學宿舍,幾個大學生看到這新聞,全都怒了。
“我艹,這個漢奸好無恥。”
“這棒子太囂張了,學了我們華夏的東西都反過來欺負我們了。”
“他們忘記了那個陳一飛了嗎?和島國擺擂臺的那個?他才是真正的高手,這些棒子欺負一些實力不強的人算什麼?有本事去打陳一飛。”
此時,在其他地方同樣是有人想起了陳一飛這個幾乎都要被忘記的名字。
當初陳一飛和島國打擂,那可是將東東亞舞夫這個名號反送給了島國,將島國打的屁股尿流,不敢吭聲。
那個時候,幾乎大部分華夏人都知道了這個民族英雄,只是這些時間過去了,都沒有再看到陳一飛的新聞,他們都差點忘了。
今天這個棒子挑釁的新聞出來,所有人都想起了陳一飛這個名字,渴望陳一飛再出手,對付這些棒子。
而此時,在飛螳門前的那些記者聽到陳厲的話也怒了,一個京南快報的記者皺眉的問道:“陳厲,你說這話是不是太自大了,別忘了我們華夏還有陳一飛,當初島國挑釁我們華夏武術,被陳一飛打的落花流水。”
聽到這話,陳厲頓時不屑的笑道:“哈哈哈,陳一飛?一個垃圾而已,那是沒有碰到大韓的跆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