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你說什麼呢？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我可是你女兒啊！”
柳竹音震驚了，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從母親口裡說出來的。
“我說什麼？那要問問你做什麼了！”
“剛剛小塵的問題，你回答不上來。”
“難道，你以為我們是傻子麼？”
“我問你，你為什麼不敢正面回答？”
柳夫人今天就是要刨根問底。
“媽，這個問題真的沒有意義，我不知道……你們問這個能代表什麼。”
“阿舟他……”
柳竹音還想和稀泥。
可是柳夫人不是我。
我只是想讓柳竹音弄清楚自己的想法，答案我知道。
但柳夫人，卻將話點破。
也沒有給她留任何臉面！
“你給我閉嘴！”
“你還把我也當做傻子麼！”
“你那點心思，我看不明白？”
“你嘴上說著……報恩報恩。”
“可是若這個恩情不在了，你還是會這個德行！”
柳竹音露出不解，她依舊搞不懂，母親為什麼這麼說。
“不用這個表情，我瞭解你！”
“聽到小塵的問題，縱然只是一個如果……”
“你的心裡可有過一瞬之間的惱怒？”
“惱怒若寧遠舟騙了你？惱怒寧遠舟玩弄你的感情？”
“惱怒你這些年愛錯了人？惱怒寧遠舟插手你的婚姻？”
“你有過麼？”
“你沒有！”
柳竹音真的沒有這個念頭。
她單純的只是覺的不可能。
可若是真的……
她想不明白。
“呵呵。”
“女兒啊女兒，我本以為……你真的只是報恩。”
“所以我才沒有逼你，因為有你知道真相那一天。”
“但是現在，我看出來了。”
“就算是你知道真相，怕是你也不會放棄寧遠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