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也是偷偷給我使著眼神兒。
那個樣子，好像是讓我裝作不知道一般。
可我卻笑了。
“我理解不了。”
“當不當玩物，是他的事情，跟我無關。”
“何況……據我所知，是他想當這個玩物的，而不是被迫的！”
這是真相！寧遠舟避重就輕肯定掩蓋了事實。
只不過，我的話說完，柳夫人那張臉鬱悶下去。
柳竹音則是瞪大眼睛看著我，震驚起來。
“你……你知道！？”
她目光再次落在柳夫人身上，後者目光閃躲。
那一瞬間，她明白過來。
“原來你都知道！”
“所以……這是你故意的！”
“你故意要將這件事弄出來，就是為了……為了置阿舟於死地？”
這一瞬間，我也明白了。
柳夫人剛剛非要拉著我離開，原來是串通口供啊。
但這件事，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後知後覺間，我也徹底搞懂了寧遠舟為何自殺。
就是為了鋪墊這件事，往我身上潑髒水。
倒也不是潑髒水，事實就是我抖摟出來的。
也罷。
那我就當這個惡人！
“對！”
“是我啊！”
“能不能弄死他，我不知道，但是我只想讓他不要插手這個專案。”
“這個專案，我是為了柳夫人，為了白北川，為了洛明珠。”
“無論誰擋著我，我都要清除乾淨！”
“哪怕是你！”
我沒必要裝。
柳竹音願意為了寧遠舟跟我作對，那就作對好了。
論商業手段，論陰謀詭計，論心狠手辣。
她柳竹音……不是我的對手！
“你……”
柳竹音臉色煞白，瞬間惱怒下去。
“顧逸塵！”
“你好狠的心！”
“寧遠舟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不給他肝源，還要拿這種事情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