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想要為之前,我為了勸凱放棄比賽所以騙他輸掉了的事情生氣的話,我······”
“當然不是,那種事情怎麼樣都行啦。”
惠比壽後續大概還有什麼說辭,不過都不重要了,因為被打斷了,同時細雪本人也並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那種事情是什麼意思呀,一般說來~!所以,你不打算懲罰我嗎?”
“我可不會為我之前就接受了的事情反悔,之前我可是有好好預設了你做的事情,因為規則裡並沒有不允許欺騙的存在。”
“你還真是別樹一幟呀,細雪老師。”
嘆氣的惠比壽並沒有放鬆下來喘口氣的動作,也就證明,他並不擔心所謂的懲罰的內容,或許遭到懲罰依舊會讓他的內心好受一些也說不定。
“總之,我只是確認一下自己的記憶,所以,能請你別繼續打斷我嗎?!”
“······好。”
“那麼,你為什麼要對他撒謊?”
“結果還是這件事嗎?”
從細雪口中得到了提問,惠比壽像是放棄的嘆氣到。
“我已經說過了,我並不在乎結果什麼的,我現在只想弄清楚,你的目的?”
“目的~什麼的,真的很重要嗎?”
他知道了?
不,不可能的吧。
不安的心思,最後勉強得到了的安慰。
(很重要。)
“好啦,好啦,我坦白行了吧,我的目的,當然是因為這樣的話,就能夠節約時間不是嗎?”
其實,他並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目光傳遞什麼【肯定的回覆】,一切,大概只是自己單方面的認為他會繼續深追下去,所以,為了在這裡做個了結。
“沒錯,節約時間,如果凱不參加和不知火的對決的話,那個無聊的遊戲不就能更快的結束嗎?”
“而且,而且沒錯,如果凱放棄的話,那麼不知火不就要和我對決嗎?所以,一切不就和我們設想中的一樣嗎?淘汰掉了凱,剩下我們兩個人。”
沒有人應和,不,沒有留給別人插足的餘地,惠比壽就像是想要將自己一瞬間想到的一切的說辭吐露,那種傾瀉而出的情感就像是要藉此沖垮對方的理智,強迫著他,相信自己。
可是。
這樣的自話自說,這樣的慌張急切,結果不是更可疑了嗎?!
“也就是說,你是為了彌補嗎?”
“彌補?”
惠比壽在警戒著,但即便如此,他露出了的呆傻也正表明,他沒有反應過來。
“也就是,你為了彌補自己背叛了不知火,所以,想要讓一切恢復你們兩個人最初的目的,所以,你透過撒謊讓凱放棄比賽,是因為你覺得凱的存在完全無關緊要嗎?”
說出口的是格外傷人的現實,但是,細雪依舊很平靜,明明不需要在失去意識的凱面前繼續扮演冰冷無情的指導上忍,那麼,一向最為關心凱的他,卻可以容忍惠比壽過分的做法?!
“沒~沒錯,就是這樣!”
“我···我就是這樣想的,我就是這樣過分的人哦。”
這依舊是謊言!墨鏡下頻繁眨眼的動作,言語中含糊不清的地方,語氣生硬幹枯的強撐,這或許是惠比壽一直以來最為拙略,最不好受的一個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