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對於面前的大蛇丸自己該說些什麼?這樣想著,已經開口了。
“雖然對您出現在這裡,我已經足夠的理解了,不過,我很好奇哦!”
“什麼?”
“我為什麼非要被交付給巖忍村的理由?或者是,我為什麼被懷疑成殺害御手洗潔的兇手的理由?又或者更多,想要問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從那雙眼睛裡透露出的意志,到底是什麼?不能理解的冬夜回望過去。
眼神是心靈的窗戶,那一刻冬夜真的這麼覺得。
“那就從開頭說起吧。”
“因為綱手讓我看著你,所以,我們有足夠的時間。”
他這樣說著,獨斷專行的坐下了,坐到了這所病房裡唯一的一個座椅上。
“首先,日向雪沒有死!”
“誒,真是讓人驚訝的訊息!”
“是嗎?但是我總覺得,你的表情沒有你想表現的那麼驚訝。”
“才沒有,我真的很驚訝的!”
“不如說,我鬆了一口氣,因為有她在的話,多少能夠清楚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吧?話說,她應該才是最清楚御手洗是否死亡這個事實的本人才對吧。”
鬆了一口氣,就像冬夜本人所說的那樣,他微微的撥出一口積蓄在胸膛中,雜質為緊張的濁氣。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不如說,事情會演變到現在的情況,完全是根據她所說出的證詞出現的。”
“我想確認一件事,當時的情況,你和御手洗一起逃跑的嗎?”
“不,我當時是一個人引開其他巖忍的。”
“那還真是厲害,解決掉巖忍的部隊的同時,還一個人解決掉了巖忍村的上忍,不知不覺你已經變強了呀。”
“請不要輕易的說出這種,像是老師看見學生進步而感慨的話語,相比於您,我還很弱小。”
是相信了冬夜的話嗎?大蛇丸莫名的感慨讓人不禁去這麼認為。
“話題有些扯遠了,總之,按照日向雪提供的證詞,你可是和御手洗一起行動的吧,她一個人行動才對吧。”
“為什麼?”
“根本沒有讓她一個人行動的理由,她當時受傷了,沒有簡單逃離的可能。”
“如果她沒有受傷,不,我們並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
“她有著可以檢視範圍內敵人的白眼,她完全可以簡單的避開追擊的巖忍。”
“你是這麼想的嗎?”
“不,她是這樣說明的。”
“那可真是愚蠢,說謊的人就算了,相信的人更是這樣吧。”
“毫不留情呀。”
面對著淺笑著不知道是否因為自己的【笑話】的大蛇丸,冬夜莫名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面具了,嘴角不受控制的上彎,明明不該這樣的!
明明不該有濃郁到如此想笑的慾望的!
但是一種衝動,在胸膛之中迴盪,幾乎沖垮了堤壩,讓人不禁想去感受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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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這樣?
是因為眼前的男人嗎?
除此之外,似乎沒有別的理由了,所以是,因為和他談話感到愉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