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益堂兄放心,我們中海有很多的神醫,西醫中醫應有盡有,你現在這個問題我感覺多半就不是病,可能就是被葉君那一腳給嚇著了。你與其在這裡發洩,不如我們陪你去醫院看看?具體看醫生怎麼說?你看如何?”
程文山循循善誘,這才讓程益堂的火氣逐漸降了下來。
“你們中海的醫生很多?”
程益堂瞟著眼問道。
程文山連連點頭:“很多,尤其是中海第一人民醫院,專治這個男性疾病,我之前年輕的時候就有問題,在那裡開了兩副藥,就好了,一直到現在,我都生龍活虎的。”
聽到程文山生龍活虎的,程益堂感覺也備受打擊。
一個星期前,他也是床上一條龍,但現在他卻成了床上一條蟲,要多丟臉有多丟臉。
簡直把男人的尊嚴全部丟失殆盡!
草!
他也知道現在一直在屋子裡砸東西,摔東西一定作用都沒有,隨後他道:“第一人民醫院真的能治好我?”
程文山重重點頭:“益堂兄,您放心,一定能,您現在的身體健康是我們程家最關心的事情,我怎麼敢騙你呢。”
“好,既然如此就別廢話了,開車帶我立刻去!”
程益堂換了身衣服,立即和他們兩個一塊去中海第一人民醫院。
來到醫院後,找到了一個專家科掛號。
等待的過程中,他們二人能看出來這程益堂心裡緊張的不行,甚至手心和額頭都一直冒汗。
如果說是因為心裡原因照成的暫時性男性症狀失調,他還能接受,如果醫生真的跟他說,是功能的徹底損壞,那麼他想死的心都會有。
“益堂,別緊張。”
看到程益堂那副緊張兮兮的樣子,程文河忍不住安撫道。
“緊張你媽個蛋,哪隻狗眼看到我緊張了?”
這個時候越是緊張,越是體現一個男人的不自信。
尤其還是這種治療男性問題科室前,程益堂自然不願意把自己體現的跟個不.舉的窩囊廢一樣。
程文河被罵的也是心中一陣惱火,你踏馬明明現在就是個不.舉的太監,裝什麼裝。
不過呢,這話他不敢說,說完程益堂肯定和程家沒完。
現在程家的情況是很需要程益堂這個人之緣的,所以程文河把心中的憤怒給忍了,他道:“不好意思,剛才是我誤會了,益堂兄,我們趕緊走吧!”
“哼!”
程益堂冷哼一聲,臉色很是不好看的下了樓。
坐在他們車上的時候,心中也是很鬱悶,程益堂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會淪落到這個場景,自己曾經風流一輩子,居然最後被人給廢了,他此事心中對葉君一萬個草泥馬,恨不得把他活剝。
但是現在他沒法去找葉君,因為他的心思全部都是在怎麼治好自己的疾病,把自己的根給立起來。
“踏馬的,真是屈辱!”
一想這種悲慘的事情,程益堂眼中就想流淚,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恥辱,而且沒有一點辦法!
程文山透過後視鏡看了他一眼,說道:“益堂兄,你沒事吧?”
程益堂冷哼道:“老子什麼事情都沒有,你們再用那種憐憫的眼光看著我,把你們兩個皮扒了!”
雖然現在程益堂不.舉,但是脾氣還是很火爆,一發起火來,和之前也沒有什麼區別。
強大的氣勢,讓程文山二人脖子一縮不敢再說話了。
很快到了醫院,直接掛了男性科室最知名的專家號。
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男性科室,居然還排隊,前面七八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