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很久了。”
“很久是多久?”
“我覺得你不會真想知道有多久。”
唐磚確實不太想知道,倘若知道有一個人可以在自己身邊潛伏那麼長時間卻不被發現,他就渾身發毛。
“白小姐,你也沒吃飯?那我現在去食堂幫你帶點回來!”詹向玉說。
“不用了,我不喜歡吃這種食物。”白衣少女說。
唐磚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詹向玉,又看看白衣少女:“你姓白?”
“你不知道嗎?白小姐名叫白君,很好聽的名字。”詹向玉在一旁解釋道。
唐磚哪裡會知道,在他心裡,一直把對方稱作“白衣女人”或者“危險的女人”等等。
就像蘇雪凝一樣,唐磚從來不在心裡默唸她的名字,只念著“小母老虎”,“小母夜叉”,“傲嬌公主病”等綽號。
他堅持認為,這些綽號比姓名更能體現一個人的特點。
“不好聽嗎?”白衣少女皺眉看著唐磚,似乎有些不滿意的說:“白是人類對於純潔的象徵詞彙,而君是對安全,尊重,謙遜等解釋的簡義。兩個字合在一起,應該很符合正常的審美才對。”
唐磚和詹向玉聽的滿臉古怪,只不過一個名字而已,怎麼會有這麼多門道?再說了,你這名字,為啥說的好像剛起一樣?
“不管你叫什麼,好不好聽,下次進來前,能不能先敲門?”唐磚惱怒的說。
“為什麼?”白衣少女問。
“萬一我沒穿衣服呢!”
“我見過你沒穿衣服啊。”白衣少女更加疑惑。
“你啥時候見過我沒穿衣服了!”唐磚氣的跳腳,轉頭看見詹向玉那古怪的神情,他連忙解釋:“別相信他,我沒再她面前脫過衣服!”
“那你在誰面前脫過?”白衣少女又問。
“在師……”兩個字出口,唐磚立刻反應過來,更加惱怒:“你想坑我?”
白衣少女聳聳肩:“我只是隨口問問。”
詹向玉低著頭,轉身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哎,哎,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唐磚喊了兩聲,詹向玉卻徑直離開。眼見這姑娘的背影越來越遠,唐磚轉過頭,咬牙切齒的瞪著白衣少女:“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想做什麼。”白衣少女滿臉的無辜。
唐磚氣的想掀桌子,想想桌子摔壞還得扣錢,他明智的放棄了這個打算。
一頓飯吃的憋憋屈屈,唐磚索性離開宅院,跑去找祁子月“快活”去了。
和美女姐姐談情說愛,總比被人氣個半死好的多。
此時,距離邊境線不遠的某處地方,十數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絕大多數人軀體都呈現古怪的扭曲狀,四肢被打的粉碎,死狀十分悽慘。
一名赤膊的大漢掃了一眼地面,然後嘿嘿怪笑幾聲,說:“想示警?雖然很想試試黑羅剎的滋味,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們幾個,把這裡清理乾淨,儘量拖延時間。等老子把那個姓唐的傢伙宰了,再去找黑羅剎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