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偶貓：唉，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零下九十度：其實他們要是知道瘋子死了，或許就會報警！】
【平安當大賺：失蹤的話，也許是過上更好生活，我想有些家人會這樣認為吧。】
【素素：反正我是無法接受，如果我的弟弟是瘋子，即便是照顧他一輩子，我都願意去照顧！】
【榜上大姐：樓上說得太輕巧了，你是沒有
經歷過啊。】
【燈塔：有些事情不好評價，我感覺是自己遇到類似的事情，怕是會選擇同樣的做法，不會去報警。】
直播間，水友們慢慢又吵了起來。
因為每一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
只是大多數經歷過類似事情的人，他們都會選擇不報警。
並非是他們不善良，也不是因為他們內心邪惡，而是他們很清楚照顧一個無法自理的人，乃是一件多麼消耗心神和力氣的事情。
蜀黍隊長好奇問道：「林大師，宋湯的動機是什麼呢？」
聞言。
林凡解釋道：「因為錢，他的狗場缺錢了，所以他就殺掉這些瘋子，將瘋子的屍體賣給別人，賣給類似吳大牛這樣的人。」
「雖說很多事情早已經是明令禁止的事情，只是還有不少人偷偷做著類似的事情。」
「等會你們拿筆記下來，我把屍體的位置，還有涉及到人，都告訴你們就行，這樣你們就不用辛辛苦苦去查了。」
【布偶貓：臥槽，原來是賣錢！】
【零下九十度：我還以為他是單純的變態呢！】
【平安當大賺：狗場出現資金問題，利用這些資金繼續養狗，我想說他賣掉屍體，是不是能賺很多錢。】
【修老闆：三十五具屍體，能賣幾百萬嗎？】
【周氏天下：咳咳，我瞭解過這個行業，似乎收入很低。】
「林大師，你看下彈幕。」
小團團看了一眼彈幕之後，將手機遞到林凡的面前，想要讓林凡解答一下彈幕的問題。
「你們想多了，怎麼可能收入上百萬。」
林凡搖了搖頭，直言道：「五年以來，三十五具屍體，僅僅賣了十六萬塊。」
十六萬塊！
這麼少
水友們都無比吃驚，甚至四周的蜀黍們都感到不可思議。
他們本以為是無比暴利的買賣，才會讓宋湯一次次鋌而走險，不曾想到僅僅是十六萬塊，平分下來的話，一具屍體好像都沒有一萬塊錢。
「主要是不好出手。」
宋湯咧嘴笑道：「如果是墓地裡面出來的屍體，還是會好賣一點，只是現在墓地的屍體太少了，至於瘋子的屍體，在身份上都有問題，所以他們給的價格都會低，而且我只能找中介處理這些屍體。」
這一刻他不再隱瞞，他知道林凡說出三十五個瘋子的具體資訊的時候，自己就輸了。
即便再怎麼隱瞞，作用都不會太大。
「還有產業鏈嗎？」
蜀黍隊長詫異道：「沒想到還有中介，宋湯你老實交代，中介是誰！」
宋湯搖了搖頭，回道：「我不能說，如果我說出來的話，妻子和兒子都會沒命。」
「他們是非常恐怖的組織，並不僅僅是做江州一個城市的生意。」
中介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