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開心的看著她,說,我在雜誌上查到,組胺升高人就會特別想吃東西。
葉蔭想起自己竟然沒有讓灼一起吃,不好意思的說,我病糊塗了,你也一起吃吧。
灼說我一點都不餓。其實是看葉蔭吃得香想給葉蔭留著。
葉蔭給他盛了一碗飯把筷子塞到他手裡,說,不餓也得吃。
在這個瞬間兩人親暱了不少。也都明顯感覺到了,兩人突然就低頭吃飯不出聲了。
過了會兒,還是葉蔭先開口了,說,你怎麼這麼會做飯?
灼笑起來,我爺爺是廚師,誰家有個紅白喜事都會找他,算是遺傳吧。
葉蔭吃得很香,忽然想起李姥姥,就和灼端著飯菜到了隔壁。李姥姥看著灼,說,是森回來了。葉蔭一驚,知道李姥姥出了問題。灼叫著姥姥扶著她坐下,李姥姥非常開心。
從李姥姥家出來,灼安慰葉蔭說有空陪葉蔭帶李姥姥去看病。葉蔭吃驚他怎麼看出來的,灼說爺爺就這樣,常把自己當成爸爸。但是爺爺沒有別的病還是很長壽。聽他這樣說葉蔭寬慰不少。
葉蔭讓灼坐晚上的車回學校灼沒有聽,晚上住到了葉蔭家附近的一個小旅社。
葉蔭跟榮說自己好多了該回學校了。
榮哦了一聲,說,在學校離醫院近,不要生病了就往家跑。
葉蔭垂下的頭快到膝蓋了,直到走也沒再說話。
第二天上午,灼來接葉蔭一起回了學校。
也許,不詛咒不祝福,路人甲路人乙的關係就是從那開始的。不過不死心而已。
這次回家後葉蔭又給森打了電話,還是那個同學接的,仍然說森不在。走前去看李姥姥,她也好久沒收到森的信。
葉蔭突然想起那次森回來時接到的是一個女孩兒的電話。
但葉蔭怎麼也想不到,她上次打電話時,森已經開始了一年的刑期,距離他大學畢業還有一個月。
那個男人明確提出要娶萍時,他的兩個孩子勃然大怒,罵萍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識好歹,萍本想離開,但又禁不住男人一再的懇求,何況他的兩個孩子以前也都幫助過萍和森,萍便一忍再忍,從沒跟森說過自己的為難,森只是隱隱的感覺到萍的不易。這次恰巧森去看萍見到萍被罵得嗚嗚哭,森和他們動手了,其中一個輕傷。
所以,森接不到葉蔭電話,那個朋友盡力的為森儲存面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