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莫先生也有過！”葉慕還在嘴硬，只是話越到後面聲音越小了：“只不過是莫先生自己不承認罷了。”
“不可能。”莫深的嗓音是一如既往的溫和，說話的聲音滿是低低的磁性，但是這三個字說出來卻無比的確定。
“怎麼就這麼確信？”葉慕撇著嘴，偏頭自己的腦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睛忍不住一亮，靠近莫深問：“那……莫先生這麼說，那就是清楚記得自己第一次喜歡人是什麼時候嘍？”
“嗯。”莫深挑眉，肯定葉慕答案點了點頭。
這下，葉慕好奇心更重了：“什麼時候？”
莫深的指尖在唇邊蹭了蹭，認真的思考了一番：“恩……好像是從喜歡一個女演員開始。”
“哈哈，真的嗎？以前也追星哦？”葉慕忍不住笑出了聲，眨了眨眼立即起身坐到了莫深身側。
葉慕很少會如此激動，莫深看到葉慕這副激動的模樣，真的不知道該不該告知葉慕真相。
“想知道？”莫深一隻手壓在葉慕的椅子後面，有意要吊葉慕的胃口。
葉慕一隻手碰了碰莫深的手臂，笑著點頭：“這麼八卦的事，我怎麼能錯過？”
莫深身上本來就很少有八卦可以挖掘，這次料這麼猛，她才不會錯過。
“到底該從哪兒說起呢？”莫深面露為難，好像他們之間有很多事情，根本就不知道該從那兒說。
葉慕還是很明事禮，即使莫深之前和那個女演員有什麼，葉慕也能接受，那個人是過去，而她是現在的。
“那就說說，你大概多大年齡喜歡上人家的。”莫深不知道一直嫌葉慕喜歡一個人太早嗎，那她就想知道，莫深最早是什麼時候。
莫深淡然報了個年份，葉慕小心的算了一下，隨後吃驚的‘咦’了一聲：“那時候我們好像剛認識，剛認識的你追星我怎麼不知道……”
話都說完了，葉慕卻才猛然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莫深看著葉慕代呆掉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葉慕抿了抿唇，一隻手抓住了莫深的手腕：“莫先生，你是在逗我嗎？”
“沒有，我說的是真的。”莫深反握住她的手，認真的告訴她。
“我不信。”葉慕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莫深。
莫深以前說葉慕是他第一個在一起的女人，她是信的。可如果告訴她，說是第一個心動的人，葉慕不信的。就算是莫深晚熟，哪有晚熟成這樣？
莫深似乎知道葉慕不會容易相信，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重複道：“是真的。”
“……”
葉慕不相信的打量著莫深，怎麼可能有人那麼晚？而且莫深的智商那麼高，又不是在感情方面遲緩的人。
“那沒有遇到我的二十幾年裡，莫先生都在想什麼呢？”葉慕歪著腦袋，不太信莫深的話，卻又忍不住好奇。
莫深身體前傾，抬手給自己倒了杯茶水，他抬手的瞬間，衣服在腹部處褶皺，人魚線在下面若隱若現。
他認真想了想，握著茶杯的手在茶杯上輕點了幾下，笑容有些苦澀：“前面的二十多年，應該是沒有時間去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