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塵……不要！”
她哭泣中，呼喚著我。
我離開的背影，微微一頓，還是駐足。
可是並非心軟，而是我有些話，要告訴她。
“柳竹音，我想你一直都誤會了。”
“其實，我沒有愛過你。”
我言不由衷，怎能沒愛過。
只不過，現在不愛了。
“什麼？”
“你怎麼可能不愛我？”
“逸塵，我求求你，不要說這樣的話，我心很痛。”
她聲音顫抖，眼淚打溼了衣衫。
委屈和不解交織，那雙眼睛宛若訴說著無數的情話。
“我說的是真的。”
“我娶你，是當年的那份約定。”
“你應該知道我爸媽病重，我需要錢，是柳夫人幫了我。”
這份合約，她是清楚的。
“我知道，可是我並不介意。”
“當年……當年我是因為阿舟神傷，隨便找個人嫁了。”
“可是嫁給你之後，我嘴上不說，但是並未感覺到嫁給不愛的人有多難受。”
“相反……我漸漸適應了你，自從我們離婚後，我才發現，你對我很重要。”
“我才發現，我已經愛上了你！”
柳竹音的話十分激動。
“你愛錯了人，我們從一開始就是交易。”
“沒有那份合同，你我沒有任何交集。”
“本就是有著汙點的感情，就不要搭配愛情這樣神聖的字眼了。”
我的回應，讓她更為激動。
也給了我更加詳細的解釋。
“不是的！你錯了！”
“縱然是交易，可我們還是在一起生活了五年。”
“我們的愛，不是轟轟烈烈的，可是卻日久生情。”
“我們也過了那種轟轟烈烈的年紀，你應該能明白我的，對麼？”
我真的不明白。
她口中的日久生情，到底是情……還是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