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陳管家說景伊人睡著還沒起來,現在就去叫。
“……”嶽楓扶著嶽柔,隨意的坐在沙發上……。
自從景伊人身體徹底恢復後,雖然醫生說他們之間夫妻生活要節制。
但陸銘昨晚一夜的折騰讓景伊人一直睡到中午。
直到陳管家敲門叫景伊人來客人了。
她才快速的洗漱、下樓。
景伊人穿著睡衣就從樓上下來了。
雖然她的睡衣上身是衣服,下身是褲子極為保守的那種,但也遮擋不住脖子和胸口上點點草莓痕跡。
可想到陸銘每晚是有多瘋狂,在她身上纏綿輾轉。
坐在沙發的嶽楓,看到景伊人從樓上下來,髮絲慵懶的披散著,更多了一份成熟的性/感韻味。
視線轉移到她脖子處,嶽楓眼眸深了深。
眼底掠過一絲淡淡的憂傷,抽回視線,垂下眼眸。
明知道他們夫妻間,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但親眼看到這種痕跡,嶽楓心裡卻是窒的抽痛一下。
景伊人下意識的走到沙發前坐下。
傭人送上來茶水。
景伊人淡然的端起喝了一口。
“今天不忙嗎難得你們兄妹都過來了。”
嶽楓沉默了幾秒,忽略景伊人脖子上的痕跡,端起眼前的是水杯,捧在手裡。
定定的看著水杯,不去看景伊人。
“我是來向你諮詢一點事的,嶽柔的抑鬱症,越來越嚴重了,我是想問你,你之前得抑鬱症是怎麼好的?”
“……”提到抑鬱症,景伊人就覺得那是她人生最痛苦、黑暗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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