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震山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是聽說了,不過就是關於卿兒去和留的問題。”
“卿兒將自己鎖在房間已經三日了,哎,老夫也不想看著他這麼煎熬。”張蒯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袁震山嘆了一口氣,有些為難的看著張蒯,“卿兒也不小了,我們要相信他。”
“嘎吱……”
書房的門被推開,張卿緩緩走進來,袁震山和張蒯同時起身。
張卿衝著兩人重重的拱了拱手,“爹,宮主,我留在宿山宮。”
“你真的願意留在宿山宮?”張蒯有些激動的說道。
而在旁邊的袁震山則是欣慰的點了點頭,看著張卿眼含淚光,雖然張卿沒有跟著他走,但是他覺得,此刻的張卿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張卿,或者說袁卿。
張卿點了點頭,看向袁震山,“我留在宿山宮,我是宿山宮的少莊主,我叫張卿。”
張蒯看了看袁震山,袁震山微微拱手,“卿兒,留在這裡是你最好的決定。”
此時張蒯的書房外,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起來了,門外弟子個個義憤填膺,激動無比,要求少莊主張卿給他們一個交代。
“嘭。”
書房的大門被推開,張蒯,袁震山,張卿三人同時走了出來,在場的諸位弟子瞬間安靜下來,都抬起頭看向門口的三位。
張卿看著下面的宿山宮弟子,面色嚴肅,首先衝著下面的弟子重重的鞠了一躬,隨後大聲說道:
“各位師兄弟,我是張卿,宿山宮少莊主,我的身世大家都知道,我並非張氏弟子,是張宮主將我帶到了宿山宮,並給了我現在的地位和榮譽。
大家今天圍在這裡我也知道為什麼,不就是等我這聲回答嗎?好,今天我張卿就把話放到這裡,我張卿不會離開宿山宮,永遠不會!”
下面的弟子沉默了,一個個面面相覷的看著張卿,似乎不太相信這是張卿說出來的話,都知道張卿一直想要離開宿山宮,就連張蒯將少莊主之位給他,他都不為所動,可是今天當著眾多弟子的面居然說出了這番話,確實讓很多弟子為之震驚。
“你又沒有張氏血脈,這以後的宿山宮還是張氏的嗎?”很快就有下面的弟子發出了疑問。
面對質疑,張蒯站了出來,大聲喝道,“只要卿兒一天留在宿山宮,那他就是張氏血脈。”
張蒯都出來維護張卿了,剩下的弟子自然也沒有什麼異議。
一旁的林北陽看著眼前的一切五味陳雜,也不知道現在的袁震山心裡是何想法,自己的兒子不能跟著自己姓氏,這得讓他堂堂槍王如何面對世人。
這次張卿站出來解釋後,門中的那些謠言不攻自破,一些弟子也開始轉變想法,對張卿重情重義的做法有些欽佩。
……
下午時分,夕陽西下,站在丘山山頂欣賞日落,晚霞落日,天邊一抹猩紅,夕陽的日光照在人臉上暖暖的,很舒服。
袁震山和張卿並肩而戰,看著遠處的夕陽,袁震山緩緩開口,“很高興你能留下來。”
“爹,我這次留下來了,但是你下次會再來找我嗎?”張卿紅著眼睛說道。
袁震山微微抬頭,看著天邊的飛鳥,“遊子亦有歸期,你永遠是爹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