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一陣急促的斥候呼喊聲傳入林天曉耳中。
“籲……”勒馬停下,胯下戰馬發出一陣嘶鳴,斥候縱馬而來,拱手說道:“將軍,前面不遠處發現了一處茅草屋,屋外有車輪印,院子裡有糧食痕跡。”
“原來躲在這裡,追!”林天曉冷哼一聲,身後百名騎兵一路絕塵,直衝茅草屋而去。
來到羅浮山半山腰處的茅草屋,屋子裡早已空無一人,門口的車輪印清晰可見,雜亂無章,可見被運輸的糧食數量肯定不少。
翻身下馬,林天曉來到院子一角,角落裡全是散落的麥子,抓起混雜著泥土的麥粒,林天曉氣的一掌將眼前的木樁振飛,“被他跑了。”
“將軍,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旁邊的副將著急的說道。
“封鎖羅浮山,所有馬車一律嚴查,羅浮山不許進出!”林天曉大喝道。
“啊?將軍,這朝廷裡的那些人還在山上,咱們這麼做會不會有些不妥……”旁邊的副將擔心的說道。
“封山,讓他們有事找我。”林天曉轉身上馬,“把這地方燒了。”
“是。”
羅浮山黑煙滾滾,林天曉從袖口拿出那王敖生交給他的證詞,看了又看,眉頭緊皺。
為了防止有人私自進出山,林天曉派軍隊將進出山的各個路口全部封死,派重兵把守,自己也親自坐鎮羅浮山。
沒過兩天,刑部的人就上門來了,軍營門口,一群穿著官服的男子灰頭土臉的來到林天曉軍營門口,陰沉著臉站在門口大喊道:“林天曉,林天曉你給本官出來。”
可是喊了半天林天曉也沒有出來,門口的將士也是持長槍死死守在門口,這些官員雖然生氣,但看著那鑌鐵銀槍也不敢亂闖,只能在門口喊叫。
營帳內的林天曉淡定的看著書,旁邊的副將忍不住抱怨道:“就這些人還是殷都的刑部官員,一個個沒大沒小的,居然直呼將軍名諱,不知道將軍您也是大奉四品將軍嗎?”
林天曉放下書,淡定的看了看旁邊的副將,“先讓他們喊一會兒,喊累了就不喊了。”
這一會兒就是一下午,這麼熱的天氣,那些文官一個個在殷都慵懶慣了,在羅浮山本來就撐不住,現在又被林天曉這麼晾著硬是曬了一個下午,等到黃昏時,早已經累的說不出話了。
他們一個個口乾舌燥的,為了所謂的骨氣面子,硬是不肯離開,還不肯開口要水喝,就這麼硬站。
聽到外面聲音越來越小,林天曉伸了一個懶腰,緩緩起身,“走吧,去會會這些殷都的官老爺。”
來到營地門口,那些官員擦著額頭的汗珠,看到林天曉走了出來,雖然已經累的雙腿直打哆嗦,但還是一個個挺直腰桿,仰著頭看著走過來的林天曉。
林天曉來到門口,先是假裝很生氣的呵斥站在門口的將士,“你們怎麼搞的,沒看到幾位大人都是殷都的官員嗎?怎麼能讓他們站在營地外呢,看把幾位大人累的,快去取水給幾位大人解渴。”
旁邊的將士拱手退去,看到林天曉的態度,這些官員更加得意了,心裡還想著,算你識趣。
“幾位大人,我就是林天曉,你們找我所為何事啊。”林天曉就站在營地門口,拱手說道,恭敬的態度讓那些官員到嘴邊的話硬是說不出來。
可憐為首的官員剛準備進入營地休息,被林天曉這麼一拱手,抬出去的腳又被收了回來。
他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林將軍,我等是奉了皇命來羅浮山調查軍糧被劫一案,你卻封山將我們困在山裡,不讓出去,這是為何?”
“是因為這事啊,幾位大人,不要著急,我們王爺不是進京了嘛,這羅浮山山匪眾多,得知王爺進京後,這些天很是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