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了一聲,“啊,那邊有人,有人!”
說時遲,那時快。
夏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跳起身,背過身,撒腿就跑。
後邊頓時響起了一大串的尖叫聲。
“他回來了。”
“那個野人。”
“變態。”
“他沒穿衣服1”
“不,他剛剛穿了!”
“追。”
如果說,有什麼是比光著身子,東躲西藏,被一堆女兵追,更丟臉的。
那大概就是夏新現在這樣,下身穿著一條女生的蕾絲內庫,手上還穿著一件胸衣,一條超短裙,被一堆女兵追。
夏新覺得世界上不會有比這更恥辱的事了。
他心中的殺意,也在抓緊濃厚。
我一定要殺了那兩個混蛋,都是他們害的我這樣的。
夏新在心中怒吼的同時,腳下也在發力狂奔著。
同時,身後不斷的響起女兵們的聲音。
“這邊,在這邊。”
“追。”
“聚光燈,跟上去。”
“你們繞前路。”
“2隊堵北門,他往北門跑了。”
這漫山遍野的,幾乎到處是人。
哪怕夏新再撒腿狂奔著,都逃不開人群的追捕。
他只能儘量朝黑暗的地方走,山下已經下不去了,他只能往山上跑。
但感覺再往上跑,也是死路一條。
這都叫什麼事啊。
為什麼我要在大半夜的,穿條蕾絲內庫到處跑啊。
而且手上這兩樣東西,好像也需要找個地方處理掉。
這個也不可能穿吧。
絕對不可能穿的,光著上半身,又無所謂。
穿胸,罩那才是真正的變態呢。
隨便找個地方丟了吧。
夏新向著黑暗的地方奪命狂奔間,忽然感覺前邊再次出現了點不同。
一點,燈光,以及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