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跪搓衣板太疼了,還是睡地板稍微好一點。”
夏新說話間,坐到了床上。
他還沒來得及脫衣服呢,就被憶莎給一腳喘下去了。
“好吧,那就成全你。”
憶莎恨恨不平的踹道,“你給我下去!”
“咦,為什麼,這裡晚上很冷啊,我不要睡席子。”
“不喜歡就跪搓衣板去,在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之前,不許給我上來。”
“……錯誤?”
夏新愣了下,就想起來了,“不會是冷冰悅的事吧,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什麼都沒做。”
“顯然,你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憶莎說著,伸手一拉,把紗帳放了下來,順便把燈關掉了,讓室內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微涼的月光灑在那床頭。
夏新就看看那孤獨的席子,有些無語道,“至少給我個被子吧。”
說完,就從床上拋來一個被子,頓了會,又拋來一個枕頭。
然後室內又陷入了一片寧靜。
夏新也很將就的在席子上躺下了。
反正,他在哪都能睡。
早習慣了。
“但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夏新還有些憤憤不平的為自己辯解了句。
“知道了,睡覺吧。”
“……”
你這是完全不知道好嗎。
不知道是六月多雨,還是這裡靠山的關係。
一到晚上,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細雨。
從外邊不斷傳來細雨落到屋簷上,落到窗臺上,以及地面上,響起的清脆聲響。
一到晚上,這裡萬事萬物都沉寂了下來,不似大城市那般喧囂,彷彿整個空間都安靜了。
有的,只有這美麗而清冷的細雨。
夏新雙手交疊放在腦後,靜靜的看著窗外那淅淅瀝瀝劃過的細雨,有些感慨道,“話說,上次睡地板是什麼時候呢,好像是初中的時候,這都過去好多年了啊,還真挺懷念的。”
想起來,感覺就像是昨天才發生似的。
“只是,那時候下雨的話,房子裡就會漏雨,還挺麻煩的,屋子不怎麼密封,沒什麼暖氣。”
那時候的自己,也很弱。
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努力的活下去,明天去哪裡找吃的之類的很繁瑣的事。
憶莎沒好氣的接了句,“是啊,那時候的小新還很純真,跟女生說話都會臉紅,現在已經能隨便摸別人小手,親別人小嘴了。”
“……拜託,沒有親好嗎,都說什麼都沒做了。”
夏新頓時苦笑不已。
“哦,就是承認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