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虧你能這麼坦然的說出這麼齷齪的話呢,你敢的話就死定了,準備做清朝之後最後一個太監吧。”舒月舞惡狠狠的威脅一句,又拿出一把隨身珍藏的小剪刀仔細的端詳了起來,彷彿在思考著什麼時候下手好。
夏新感覺到了額頭的冷汗,“你還隨身帶剪刀呢?”
“還不是為了你……”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其實,夏新就是想試探下舒月舞,兩人那晚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因為,是很重要的事,他必須搞清楚。
如果木已成舟,他就一定要負起責任來,這是男人的承諾,如果什麼也沒發生,他也不能糊里糊塗的就……那句俗語怎麼說來著,喜當爹?
反正夏新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夏新往前邊舒月舞的方向傾了點身子,壓低聲音道,“而且,上次一點感覺都沒有,我要求補上。”
舒月舞頓時大羞,臉紅紅的瞪了夏新一眼,“光天化日之下你說什麼呢,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其實舒月舞很清楚,夏新鮮少有這麼主動的。
平時通常是她靠近一點,夏新都會覺得怕被人看到不好意思,會推開她。
這就屬於典型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夏新這次這麼坦然的,就把這麼害羞的話說出口了,肯定是另有所圖的,舒月舞心知肚明,夏新在對上次事件起疑了,所以,在故意試探她呢。
“喂喂,我跟自己女朋友睡覺,有什麼不對,警察也管不了吧,難道……你心虛?”
舒月舞立即反駁道,“你才心虛呢。”
事實上,她是有點心虛,還有點少女的羞澀。
哪有人會光明正大的在茶餐廳說這種事啊?
其實,夏新滿腦子都在想著,要試探下舒月舞,倒沒想到這事有多令人害羞。
“那你為什麼不敢?”夏新直勾勾的盯著舒月舞。
舒月舞被看的有些慌了神,當即咬了咬牙,氣呼呼道,“你才心虛呢,你全家都心虛,我用的著怕你,你敢我就敢。”
“好。”
不得不說這是個具有象徵性意義的日子,兩人要去做一件大事,一件每個大學生都會做的事,——開——房。
兩人匆匆的結完賬,就走出了茶餐廳。
舒月舞知道接著要去的目的地,心跳的飛快,美麗的小臉已經紅的發燒,緋紅緋紅的,看起來越發嬌豔了。
她就靠在夏新身邊,挽著夏新的手臂,完全不敢去看路邊人眼睛,感覺路過的每一個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好像一眼就能看穿兩人接著要去做的令人害羞的事似的,讓人又是害怕,又是羞澀,心跳一陣加速。
哪怕她平時再大膽,此時也是一副嬌羞的小模樣。
腦子裡也在拼命想著,接下來該怎麼敷衍過去?
夏新其實也心虛了,感覺有些口乾舌燥,連忙在旁邊便利店買了瓶冰礦泉水,滋潤下喉嚨,冷靜下頭腦。
“去,去,你覺得去哪個旅館好?”
舒月舞低垂著小臉,狠狠的踩了夏新一腳,“這種事,別問我啊,豬頭,你不會自己決定啊。”
“哦哦。”
夏新左右看了看,望著旁邊的一家小旅館道,“那,那就這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