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依然蒙著被子,躲在被子裡,連被子的角度都跟她中午來看的時候一樣。
冷雪瞳嘆口氣,拿了飯菜出去,來到廚房想加熱下飯菜。
她把兩碗飯盒裡的飯先放進去加熱,3分鐘後開啟一看,“好臭。”
那塑膠飯盒都融化了,臭死她了。
冷雪瞳皺了皺眉,覺得自己跟微波爐相性不符,選擇扔掉盒飯,繼續用鍋來加熱飯菜。
不過很可惜,那麼多油一燒,濺的老高了,給她手上硬是添了幾個手泡。
那潔白如雪的小手上,多了幾個紅腫的小點點,看起來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
而且,冷雪瞳還明白了努力不一定有收穫的道理,明明她很努力了,可肉還是被她燒焦了。
給夏新吃是不可能的了。
看著被自己燒的黑漆漆的肉,冷雪瞳咬咬牙,還是坐到飯桌前,一個人吃了起來。
浪費食物可恥。
而且是自己燒的東西,難看是難看了點,還是不太捨得扔。
這可是自己勞動果實。
只是……味道不怎麼樣就是了。
看來,勞動果實,也不一定都是美味的。
冷雪瞳一個人,坐在玻璃吊燈下,孤零零的吃著燒焦的肉。
毅力可嘉的吃了一半,然後實在吃不下去,就放棄了。
隨即,起身下樓重新買了份飯菜,送到了夏新房間裡,就放在他觸手可及的床頭櫃上。
想了想,又出去拿了個一次性杯,倒了杯熱水放到夏新的床邊。
輕聲的說了句,“有什麼需要可以叫我”,除此之外,什麼也沒說,又走了出去。
其實,夏新又不是她什麼人,她沒責任,更沒義務去這麼做的。
不過,她還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了幾個小時的電視,安靜的等待著。
期間倒是接到了母親的電話,催促她過去。
冷雪瞳以自己還有點事要處理為由,給敷衍了過去。
直到晚上11點,她才重新站起身,來到夏新房間裡看了下,東西依舊放在那一動沒動。
這讓冷雪瞳深深的嘆了口氣。
她把床頭冷掉的飯菜收起來放到廚房,又下樓買了點暖乎乎的夜宵上來,重新放到夏新的床頭櫃邊。
然後,就這麼呆呆的站在房間門口,背靠著門,望著那隆起的被子。
她覺得自己有好多話想說,可終究是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
比起說,她是更傾向於做的型別。
冷雪瞳通常不會去說些大道理,只會待在那裡,在你不經意的抬頭的時候,看到她就在那邊。
她也知道,會讓那麼堅強的夏新這樣,必然是很嚴重的事了。
她不是夏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不會說些膚淺的安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