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她居然這麼厲害嗎？”
夏新實在有些驚訝。
“恩，不會錯的，我也上網搜了下，人氣，搜尋量什麼的，確實都很高，可能是因為她的直播風格吧，聲音聽起來那麼清純，偏偏又夾雜點黃色小笑話，兩個極端，最受你們這些吊絲歡迎了，還有影片做的也很精彩。”
“總之，你這小迷妹絕對要火了，趁現在，趕緊拿下她，等她火了人家就不一定要你了。”
夏新沒好氣道，“拜託，不要胡說，什麼小迷妹，我跟她沒關係的。”
“哦，你確定嗎？要不，我翻些東西給你看看？”
“……”
夏新還真的挺心虛的。
他一直知道零這傢伙很厲害，網路上的資料一般瞞不了他。
他毫不懷疑零入侵過蘇曉涵的電腦，也不知道零具體看到了些什麼，想到這，他馬上檢查了下自己的電腦，不會被零看到些不該看的小影片吧。
“真不知道，你有哪裡好的，人家可是浙大校花哦，還有……總之，你這傢伙看上去呆呆的，一副木頭的樣子，倒是蠻走運的。”
夏新長嘆口氣，“我說啊，叫你來是找你商量簽約的事，不是聽你對我的評價。”
“我就是在商量簽約的事啊，你先叫她幫我工作室掛廣告，我就跟她說點行規。”
“再見，我掛了。”
“……要不要這麼絕情？掛個廣告多簡單的事。”
“這是朋友間的幫忙，不牽扯商業利益。”
“行行，反正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了，不求你，回頭我把你的裸照給她，她一定千萬個願意幫我打廣告的……”
“……不要胡說，我真的掛了。”夏新無語了。
零繼續說道，“讓她千萬別籤，她這個級別的主播，至少兩千萬起步，而且，她的人數還在上漲，還沒穩定下來，潛力還很足，可以再等上半個月，等人數穩定下來，告訴她，低於三千萬談都別談，會有其他平臺來找她簽約的，先靜觀一段時間吧。”
三千萬這個數字把夏新嚇到了。
不過，他對於行規並不是很瞭解，還是如實的將零的話，轉述給了蘇曉涵聽。
蘇曉涵沒有絲毫的猶豫，“恩，我聽你的。”
夏新感受到了信任的壓力，一臉尷尬道，“這，這麼重大的事，你還是自己在考慮下吧。”
因為他知道蘇曉涵的家境不算太好，這對她來說是很重大的事。
蘇曉涵信心十足的微笑道，“不，我相信你肯定不會騙我的。”
至於其他的人話，她其實並不怎麼信，幾個月下來，她發現這直播界，比她想象的要複雜的多，笑裡藏刀，口蜜腹劍的人不要太多，好多人見不得她好的。
“還有，就是那個，”蘇曉涵支支吾吾的說道，“平臺的大本營在江南呢，簽約的話，是要本人去江南籤的。”
“額。”
“所以，”蘇曉涵帶著幾分羞澀，羞答答的問道，“……到時候，是你收留我，還是讓我睡馬路？”
夏新幹笑，“……我覺得還有第三種選項吧。”
蘇曉涵頓時苦起小臉，用著委屈的語氣說道，“沒有了，現在只剩大馬路了。”
“……”
……
……
而就在這片夜空下，另一邊的舒月舞，其實也正面臨著不少選擇，因為，約她出去玩的男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