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舒月舞問道。
“沒有為什麼。”
“你是不是想說你跟姓冷的沒關係,說我冤枉你了。”
“我沒說。”
“你覺得她是那種隨便跟其他男生擠一張凳子的人嗎?”
舒月舞的聰明之處,就在於她認出,冷雪瞳不會跟其他男生那麼一起坐的,但對夏新她同意了。
不過夏新也懶得多說。
淡淡的回答說,“是,我錯了,然後,可以放手了嗎?”
舒月舞倔強的回答,“我不要,不要放手,也不要分手,你明明就在生氣。”
夏新嘆了口氣回答,“之前也許有,現在絕對沒有生氣。”
“之前,……是指,你讓我別在佛像後面寫字,然後我寫了,那件事。”
“是。”夏新坦白承認了,“不過當時是我弄錯了,我現在不介意了。”
舒月舞並不想聽這後面,為什麼弄錯,為什麼不介意的解釋。
“就因為這個,你就要說分手。”
“你想這麼認為也可以,這個決定,我不會再更改了。”
舒月舞再次確認般問道,“呵,就因為你說不可以在佛像上寫字,然後我寫了,你就要分手?”
其實並不只是這個原因,更痛的其實是舒月舞說的話,以及舒月舞說那話時的想法,都被夏新捕捉到了。
不過夏新此時只是點了點頭,“就是這樣。”
舒月舞跺了跺腳,“我當時生氣嘛,你遷就我下會死啊。”
“會。”
“你怎麼這麼小氣。”
“我一直這麼小氣。”
“一點風度都沒有。”
“我承認。”
“就因為這點小事,你就要……”
“沒錯,我都承認,所以,可以放手了嗎。”
如果有爭論,那說明還有矛盾,既然有矛盾,人們就能解決矛盾。
但是,當雙方連爭論,連矛盾都沒有的時候,那就無從解決了。
舒月舞有點慌了,夏新並不接話茬,表現的很決絕。
平時的話,她覺得就算自己任性一點,無理取鬧一點,夏新應該特會遷就她,哄著她的。
可現在,夏新已經完全沒了平時那副溫和,遷就的模樣,一副想就此把這事了斷的模樣,這讓她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