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卻挑眉問道:“你誤會我,明明是自己犯的錯,不向我認錯賠禮道歉,竟然還如此嘴硬。”
“那你想怎麼樣,給你端茶認錯嗎?”莊柔就知道這傢伙沒這麼容易算,果然想借機生事了。
會做什麼?
應該是不可能去流民中做探子了,臉都讓流民全看了去,八成是有什麼苦力沒人去,算計到自己頭上了吧。
楚夏眼睛一眯,歪了歪頭說:“罰你白日宣淫,在這裡親我一下。”
“……”莊柔啞然的看著他,突然想起馮驚水對她說過,楚夏應該已經見過使臣,明年他便要迎娶青梁國的榮寶公主。
將死之人提出的要求,滿足一下又如何,反正這便宜也得比別人先佔才行。
她一口便答應下來,“好啊。”
楚夏的眼睛亮了一下,這可是大白天在野外,並不是州府後衙沒人看到的房間中。
莊柔走了上去,在眾侍衛故作平靜的目光下,在楚夏臉上親了下。然後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明年,你也會這樣對榮寶公主說同樣的話嗎?”
瞬間,楚夏睜大了眼睛。
而莊柔卻伸手指在他的胸前,笑著發出了一聲箭劃破長空的聲音,“咻!”
楚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咧嘴笑道:“明年,你也要在野外這樣親莫左嗎?”
“誰?”相比楚夏的心虛,莊柔卻直接詫異的喊了出來,難道莫左那蠢貨出現了?
想想哥哥和小郡王走的這麼近,莫左那傢伙的事,八成也會和他說,
那個總說自話又的將軍,誰想理他啊!
莊柔沒好氣的說道:“你說莫左?他打斷我骨頭的事還沒算清呢,誰會親那種蠢貨。你要是遇到他,就讓他少在我面前出現,不然我收拾他。”
“他打斷了你的骨頭?什麼時候的事!”楚夏卻盯著她的眼睛問道,那蠢貨竟然敢動手。
莊柔擺擺手不耐煩的說:“來洪州前的事,他也沒佔便宜,我捅了他幾刀。”
突然,她有些怪異的看著楚夏,“我發現你今天很奇怪,在流民那還騙我,讓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難道,你是在酸莫左的事?”
楚夏突然一拍手笑道:“當然,你是我最得力的屬下,我肯定在意你的一舉一動。要是被那種男人拐走了,我可得心疼死的,你可是說過要捨命保護我的。”
“是嗎?可榮寶公主大婚那天就是你的死期,到時真是讓人難辦啊。屬下就算是捨命,也是救不了大人啊。”莊柔也衝他一笑,貼心的說道。
楚夏摟住她的肩膀,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幹嘛說這種晦氣的話,嚇得人家怕怕的。走,本王帶你去見安王入城。”
“那肥豬有什麼好看的?”莊柔才不想去看這個,沒意思啊。
“不,絕對有意思。相信本王,走吧,要不要與我同騎一馬?”楚夏笑道。
“我自己騎,你放開我,我跑了一身汗。”
“沒事,本王不嫌棄。”
“我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