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悶哼一聲,退了兩步後憤怒的想要上前,沒走兩步卻覺得頭暈眼花,心中大喊不好,人便一頭摔倒在了草地上。
莊柔看著剩下的那絡腮鬍,飛快的抓起腿上擺好位的弩箭,把它們插了進去,才把弩掛回腰上。然後她用嘴咬住手套,把外面那層手套扯了下來,露出了下面帶著勾子散發著寒光手套。
絡腮鬍看著她這架勢,皺眉喝道:你是誰竟然敢殺我們霸天門的人
剛才是你們要殺一個過路的無辜少女,現在還敢厚顏無恥的說我竟然敢殺你們什麼霸天門,你們草菅人命就是死罪,還膽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莊柔可是應捕,捉拿殺人兇手是她的本職,想要殺她那更是死罪不可免。
好好的趕個路,沒遇到秦秋過來刺殺,卻遇見了幾個不長眼的江湖人。這麼大個活人,說殺就想要殺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姑娘是哪個門派的,報個名頭出來。聽這狂妄的口氣,和瞧不出來的出手套路,那絡腮鬍沉著臉問道。
莊柔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站不改名,坐不改姓,洪州府衙應捕兼典史,莊柔。江湖人送名號:軟兔子。
小小歹人,膽敢糾集在一起組成匪幫,霸天門是吧,今日我就為民除害,斬了你們這群草菅人命的匪徒。
官府絡腮鬍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頓時就抬頭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原來是官府的一個小捕快,殺了我們兩個兄弟,今天定要砍了你的頭,送到洪州府去
趁他大笑之時,莊柔右手突然抓起腰間的弩,都沒取下來,側著腰就對他放出了弩箭。在箭飛出之時,整個人向他衝過去。
絡腮鬍比那兩人都厲害,就算是多隻弩箭同時飛過來,他還是用刀把它們全部打落。而莊柔已經到了他的前面,絡腮鬍馬上耍了個招式,向她砍了下來。
莊柔左手一把就抓住刀刃,猛的往後一拉,人借力就撲了上去,對方的手腕露在了她的面前,而絡腮鬍也伸手抓住了她的右手臂,想要防她出刀。
讓他沒想到的是,莊柔突然張開口,對著握刀的手腕就咬了上去。尖刺瞬間就深深扎進了他的皮肉中,莊柔咬著就左右撕扯起來,把手腕撕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絡腮鬍痛得一掌對著莊柔的肩膀打上去,直接把她一掌開啟,手中的刀也掉在了地上,受傷的手不受控制,拿不住刀了。
他怒吼道:我的手
莊柔也站直身子,滿嘴是血的吐出塊碎肉,用手背擦了一下嘴,挑釁道:對,手筋斷了,你再也不能用右手握刀了。
我要把你碎屍萬段絡腮鬍氣得雙眼發紅,他一身的武功都在右手刀上,現在卻被一口給廢了,頓時氣得失去理智,仰頭對天就咆哮起來。
噗
一隻弩箭紮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啞了嗓子,不可思議的低頭看了看腹部的箭,抬起頭指著莊柔話都沒說出來,整個人便倒在了地上。
莊柔側著腰,手上舉著空空如也的弩,剛才她只放出了四箭,還有一隻備用。趁著他怒火攻心時,直接就給他來了一箭。
她先把弩箭裝滿,然後用腳踢起掉在地上的長刀,走到了絡腮鬍的身邊。
這就是江湖的樣子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她冷冷的說道,而我,就是官府的樣子。
話音一落,她手起刀落,絡腮鬍直接人頭落地。口供她用不著,為非作歹的江湖門派,對於官府來說,就是一群匪幫罷了。
她緩步走向之前射中那人,舉刀便砍下了他的頭,這才把弩箭一把把找回來。然後在湖邊洗掉臉和手,還有嘴中的血,撿起那個飄在水上的空荷包,捏著往三人扔在路邊的馬走去。
緊捏住手中的荷包,水從指縫中流出來,她惡狠狠的說道:賀肖然,我一定要讓你把一百零八式酷刑全部嘗一遍
漫出來的殺氣把馬都給嚇驚了,開始驚恐的亂踢亂動起來,她趕快手忙腳亂的拉著韁繩喊道:吁吁別怕別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