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柔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你家又不是沒糧,多納幾個人怕什麼。再說你是什麼意思,敢情非禮我就沒事,不會纏著你是吧?”
“我可是堂堂郡王,怎麼可能什麼庸脂俗粉都收。當然,我對你絕對放心。就算對你強行摟摟抱抱,親薄一下,你肯定也不會想嫁我。總不能讓花宇樓看出來,我只是逗他玩,此人我還有用處,。”楚夏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
莊柔瞧著身影模糊的他,嘴角一翹笑了起來,身子前傾靠近他便輕聲問道:“那你說說看,從明日開始,你要如何輕薄我?”
“這個……我還沒想好。”楚夏沒想到她竟然湊了過來,還問出這麼讓人羞恥的問題出來,突然想到她本來就是個女登徒子,便意識到自己半夜孤身前來,有些失策啊!
然而莊柔伸手就按在了他的胸口,認真的問道:“這樣嗎?”
楚夏沒動,不認輸的說:“大概有吧。”
“哦。”莊柔手繼續往下一按,就壓在他的大腿上繼續問道,“這樣也有?”
……有。”楚夏咬牙狠狠的說。
“那這樣呢?”莊柔身子又往前一靠,楚夏就感覺到她的呼吸,已經非常靠近自己了。
突然,他一把推開莊柔,連滾帶爬的跳下床,也不管會不會被人聽到,沒好氣的嚷道:“沒漱口刷牙別想親本王,哼!你給我等著,這次就先放過你,明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莊柔聽著他急衝衝開門跑出去,想了想,對著手哈了口氣,聞了聞並沒有異味。從楚夏那弄來的青鹽,都是加了清口的草藥,用了根本不會有味道。
“切。”她往床上一倒,拉起被子蓋上便繼續睡了。
第二天清早,莊柔早早起床出門,就遇到一夜未歸的花宇樓,他的眼睛青著一塊。這是被誰打了吧,莊柔便擋下他笑道:“花公子,你眼睛怎麼青了?”
花宇樓精神特頹廢的應道:“晚上沒看清,撞到窗上了。”
他一開口,嘶啞的聲音就嚇了莊柔一跳,“你的聲音怎麼了,竟然傷成了這樣!”
深吸了口氣,花宇樓有氣無力的說:“昨晚我為了想把書念得更好一些,讓大人聽得更舒心,所以練了一晚上。沒想到讀得過多,這就啞了,過幾天便會好。”
他自然不能說,自己沒打過羅雲凡,被逼唸了一晚的《春閨記》吧。
“你這也太用心了吧,真要想逗他開心的話,你何不做個春宮皮影戲。邊演邊在後面念,那不是更生動?”莊柔驚訝的說道,讀個小話本竟然還要練習?
花宇樓驚駭的看著她,竟然有如此糜爛無恥的人,這麼折磨人的樂子都能想得出來,一想到唸的人是自己,頓時悲而怒之,氣憤的罵道:“你要是官當大了,整個大昊朝都會被你毀掉,無恥的讒官奸臣!”說完他就氣呼呼的拂袖而去。
莊柔站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著腦,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這個清廉忠臣般的人是誰啊!